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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知打开房门的手还扶着门板没松开。
眼神略微淡漠的看着站在门外的女子。
桃花树下,清瘦窈窕,风过时,花瓣滑过她鼻尖落到她跟前,就连发髻上也落了几瓣花瓣。
他眸色微动,扶着门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竟莫名的想取下落在她发髻上的花瓣。
不知是春季的风过于和煦还是今日的阳光过于温和,心口仿佛有他所未感受过的暖流缓缓滑过,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心口急速跳动的那几下。
许宛秋也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出门,愣了一下,连忙走到他跟前低头福身行礼。
沈行知回过神来,垂眸看她,仔细挽起的发髻下端是一节皓白无瑕的脖颈。
肌肤胜雪
他终是知道,世上还真有这样洁白无瑕像白玉瓷器般的肌肤。
“主子?”
许宛秋抬头见他微微出神,便唤了他一句。
沈行知撞上她的眼神,顿时心口一阵烦躁和莫名的不安,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脸色微沉的转身入内。
见状,许宛秋越发觉得莫名其妙,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突然说翻脸就翻脸?!
不管了,他不走,她就有机会好好说。
没成想,她才抬脚走进去,差点撞上转身打算折回去的沈行知。
“主、主子……”
她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谨慎又规矩的站在一旁给他让路,但又不想他这就走了,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过来跟他说花瓶的事呢!
想到这里,见他还没动,二话不说,先跪!
“我打碎了主子的花瓶,请主子责罚。”
不管如何,先告个罪。
沈行知看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眉心,今日他当真是着了魔了。
语气不佳的开口:“起来说话。”
说罢,转身回到书案后方坐下。
许宛秋这才起身,走到书案跟前,抬眼看他,抿了抿嘴说:“主子,那花瓶……”
方才进来的时候她就两眼四处瞟,也没见到花瓶的碎片了,想必是让人收拾了。
“我让唐安收拾起来,送去修复了。”
还能修复?!
许宛秋登时两眼放光,这花瓶能修复,那她是不是就罪轻了些。
沈行知瞥了一眼她的神情,淡淡的说道:“有事便说。”
“主子,花瓶是我打碎的,但,那个花瓶被人动了手脚……”
说着,她抬头看他,却见他神色寡淡,低头将书案上的宗卷收起,见她不出声了,便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说。”
“现在碎片被拿走了,我没办法证实,但那花瓶确实被人动了手脚,是滑腻的!不然,我也不会那么粗心大意将花瓶打碎!”
她说着,语气有些急切,她知道这是空口无凭,但,这是事实!
“花瓶经我手打碎的,主子要罚的话,我认罚;但,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的,我也要说。”
是她做的,她会认,但不是她做的,她不会认!
沈行知哼了一声,看她的眼神带着些许戏谑:“罚你?我若是要罚你,你还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
许宛秋心里咯噔一下,她倒是想漏了这一点,沈行知若真的要罚她,唐安也不敢救她,更不敢让她好好休养吃药。
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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