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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替你遮掩了!说是我叫你去见刘易斯喝咖啡的,是公事!”金兰殊压着气地说话,“真是不识好歹!”
宋风时颇感意外:“你、你还替我说谎?”
“那可不?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那你这个事就更难说清楚了。过两天,他那一张大嘴到处往外说,你以后在宝梵琉可难做人了。”
宋风时便感有愧了,半晌又说:“可也确实没说什么,就是那个嘉虞,故意坑我。刘易斯和我从前认识,路过见着嘉虞和那个老板串通着要将几千块的画用二十万的价格来卖我,他看不过去,才拉了我一把。实际上,他也是去跟老板说了两句话而已,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小事。过会儿,他就叫我去咖啡厅,跟我说了原委,叫我小心不要再上当了。这是他的好心,被嘉虞看着,倒成了歹意了。”
金兰殊听着这一番说辞,也采信了,只说:“嘉虞这人……你以后也别理他,不要跟他说话,他叫你你也别答应。当他是死的就行了。”
宋风时听见金兰殊说起嘉虞那嫌恶的语气,心中的气也平顺了,只道,金兰殊果然是没看上嘉虞的。
只要金兰殊没把嘉虞放在心上,那宋风时就也不把嘉虞放在心上了。
“唉,原来如此。”宋风时点头,说,“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宋风时正站了起来,却一个不防被金兰殊拉着到了怀里。
金兰殊只道:“来都来了,就别走了。”
宋风时先与他拉拉扯扯了一阵子,后又和他缠缠绵绵了好一阵子。
完事儿了,宋风时又躺在床上,金兰殊披着睡袍起来,喝了杯水,又给宋风时倒了一杯。宋风时正是渴了,喝了大半杯水。金兰殊心里仍有疑窦,又问:“你和刘易斯怎么认识的?”
冷不防被这么一问,宋风时差点儿呛死,咳了两声,放下水杯,才说:“就是之前国外读书的时候认识的。”
“那么久之前的事?”金兰殊相当惊讶,“你怎么从没跟我说过?”
宋风时却笑了:“你大少爷哪有心思听我说我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呀?”
“我怎么没心思?”金兰殊死不人承认自己的自我中心,又问,“所以你们一直有联系?”
“那倒不是,当时也就是泛泛之交,知道个名字而已。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少爷呀,我和他怎么能够做得了朋友?”宋风时说,“只是之前跟你去法国培训的时候,在那边又见着了。觉得有点缘分……”
“这不叫‘缘分’,叫‘偶然’。”金兰殊不高兴了,“法国的时候……?”金兰殊琢磨琢磨,法国……法国什么时候?
金兰殊脑中灵光一闪,忽想起什么来了:“是去罗浮宫那天见到的吗?”
原来,金兰殊想起那一天,秀场那个职员说在露天咖啡厅看见了宋风时和一个陌生人光着脚聊天。那时候他也没碰上,欧文还说“谁没事会光着脚聊天”呢!
宋风时仔细回想,也吃了一惊:“是呀,那天是见到他了。我摔跤了,他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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