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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看看谁都要杀她。闲事咱不管,但要真闹起来了,咱得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
周一鸣扫了一眼报纸,然后摇头:“怕是不真吧!有些夸大。”
那你就等等,看看情况怎么样。
所有的人都一样,看到的时候不信呀!哪怕是免费的发放了五百粒,确实效果特别好,但总也少不了质疑的声音,谁知道会不会对身体有别的损害。
总也有一些人朝外面散布这么一些妄加揣测的消息。
可紧跟着,严教授登报声明,他愿意拿出一千大洋来,征集一千个愿意来试一试的人。只要按照规定吃了药了,就可以领取一个大洋。
上哪找这好事去?
当天,这条巷子就被人挤满了,就是来吃药领钱的。
紧跟着,曲老板在报纸上声明了,他愿意拿三千出来,只要试了,一人一个大洋。
这消息一出,一时间哗然。如果说严教授小老百姓还不知道是谁的话,那曲老板这样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人家唱一场堂会都是天价,那都得看是谁请,等闲还请不到这位。
如今这位都站出来了,那就是可信呀!
桐桐请了明庭,叫她们那些学生过来,帮着维持秩序。
但那话怎么说的,毕竟是断人家财路的,这不,小手段都出来了。
今儿都半晌了,一拨进来的五个人里,就又一个穿绸缎褂子的,一看就吊儿郎当的,这位接了药,往嘴里一塞,咽下去了,然后跟其他人一块,坐一排等着呢。
林雨桐冷笑一声,一把捏住对方的手腕,一粒丸药直接从他手里掉出来了,刚才分明就是假吃药,还想瞒天过海?!“怎么着啊朋友?找茬的呀?”
这人一愣,抽手没抽开,其他几个人吓的朝边上让了让,不敢言语。
林雨桐放了对手的手腕,一把捏住这人的下巴,药丸直接塞嘴里,然后给把嘴巴合上。这人分明就感觉到,这药化了,然后苦涩的味道满眼的嘴里都是,唾液越分泌越多,只能咕咚一下给咽下去了。
这人抬着手,颤抖着指着林雨桐,这女人跟得来的消息上说的压根就不像是一个人!他一边朝外退,一边拿叫嚷着:“……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边上这才有一个吃了药的小年轻,低声道:“先生……那是王家烟铺的少东家……”
哦?
王家烟铺的呀!玩这一手,不就是想说药不顶用嘛!或者他们是想闹一出吃了药再装病,说把他吃坏了。
还别说,王家今儿想玩但没玩成,那别得烟铺呢?是不是也等着跟自己玩这个把戏呢?或者下手更狠点,找个吃了自己药的弄死而后栽赃到自己头上?
有没有这个可能?有呢!太有了!
所以,自己得叫他们忙起来,顾头不顾腚才好呀!
于是,晚上桐桐凑到嗣谒的耳边,低声道:“……你说我把城里所有的烟馆都打劫了,像是王家铺子那种的,我给一把火烧了怎么样?”
等那些烟鬼买不到货,扛不住难受的时候,只能选择戒烟。
不是想杀我想算计我吗?那我为什么不直接端了你的老巢呢?
她这么一说,嗣谒直挠头,你这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其实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动动脑子就能解决的事!但是你现在的逻辑是冲着土匪强盗那一挂去的,且一去不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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