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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又提笔写了封信,道了感谢之意,觉着一封信太干巴,想到沈止用手捻,又赶紧让喜鹊做了一串墨玉珠子的。
没再用流苏做点缀,而是编了个绳结在底下,平安结的样式,大气又不累赘。
慕容卿拿了做好的手捻在烛火底下看,欣赏着道:“总归是墨玉更衬了他,你们说是不是?”
喜鹊点点头:“奴婢这就送到大公子处去。”
“嗯,就和大哥说那手捻也当着是他送的。”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奴婢省得。”
再等晚些,慕容卿有了些困意躺到了床上,侧歪着打了个哈欠,她小脑袋瓜子一时什么也不想想了,只等睡了过去。
可她一闭上眼,眼前突然划过那日沈止用了簪子当暗器的模样,他手里哪里来的簪子?那簪子她怎么记着是她的?
慕容卿想着可能是救人的时候水里捞得,那日她戴得是那簪子吗?
想不起来了。
她又打了个哈欠,感慨了句会武功可真好,什么东西在手侧都能自保。
不像她,自己戳了人眼睛膈应了那许久。
胡思乱想一通,她眼睛迷迷瞪瞪再睁不开。
到了五月初四一早,慕容卿早爬了起来,继续之前的课业,只她二姐面色不好看,害得她腿上被抽条都比平时抽得很。
她在马车上呼着伤口的时候,埋冤道:“大哥都要走了,二姐怎么还老板着张脸。”
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拙燕没直接回了这话:“郡主可晓得大公子是端午后一天就要走?”
“啊?怎没人同我说?”慕容卿心中一哽,她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
“夫人怕郡主难过,二姑娘想来也是因着这事儿才面色不好了。”
慕容卿掀开车帘,见她大哥晃悠悠出来送她,兄妹俩同处一马车,慕容卿瘪着嘴看着白一方愣是不言语。
那么副可怜巴巴模样,瞧得白一方心里都一阵难受:“你笑不笑人的,做这么个怪样子。”
慕容卿还是抿着嘴不说话,她拽了拽白一方袖子,一开口忍不住哭腔:“大哥,你去了战场,打不赢记得跑。”
“胡说!那不成逃兵了么!”
“可我只想大哥你一点伤别受。”
白一方去捏慕容卿的脸:“放心昂,我这张俊脸总也得护得好好的,瞧不见的你就当没有。”
慕容卿笑出来,伸手去打他。
因着这茬儿,到了正端午这日,慕容卿拉着尤诺杜若说什么也得压了她大哥赢。
尤诺翻了翻自己荷包:“我就压五两成不成?”
“不成,得全压了,这才能显出你的心意来。”杜若逗她:“你这一荷包还都是白大哥绣考的时候给你的吧,明儿白大哥就走了,你竟只舍得掏了五两来赌不成?”
杜若说完压了八十两赌白一方那龙舟赢,她也是促狭,知晓尤诺那荷包里就剩下了这么多,她作个样子就看尤诺掏不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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