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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止注意到她右手拇指无意识地与食指相磨,对比她见到陆郴时候的欢喜,天差地别。
“无妨,是何事?”
“有关大人私事,我想问大人十四岁以前可是不在上京,而是常年在山中苦修学武吗?”
“是。”
“那是否有个师父教导?”
“是。”
慕容卿得了肯定答案,面色却越来越难看。
她想到丫鬟说梦里会梦见和前世有关的人事物,难不成他当真和自己前世有什么关联不成?还有怎这梦里沈止说的话都是真的,那。。。
“大人最近可曾做了什么稀奇的梦?”
沈止摇了摇头:“我向来无梦,倒是你为何会知晓这些事儿?又为何特地向我求证?”
慕容卿一时回答不上来。
沈止欺身上前离得更近一寸,身量带给慕容卿的压迫感都让她都不敢喘气儿了。
“你既不想说我也不多问,那你可还有什么其他想知道的?我一并与你说了。”
慕容卿头摇得像拨浪鼓:“无。。。无了,只是劳烦大人。。。”她纠结继续说道,“能不能不要和郴哥哥说我同你说过话。”
“为何?”
“我不想郴哥哥多心。”
沈止点点头:“我答应你。”
慕容卿没想到沈止这人看着严肃,还挺好说话,一时心里放松就抬头冲他笑了:“大人平日当真一点梦都不做吗?”
“不做,睡得很熟。”
“那就好,那就好,睡得好就好。”慕容卿这就是没话找话说了。
两人之间太过尴尬,且因着梦境,以致于慕容卿每见他一次,内心都有一股负罪与愧疚感。
她向沈止告辞:“我只是听了些说法,满足下好奇之心,想来还是太逾矩,这就走了,沈大人还是同我哥哥用了晚饭再走不迟。”
“好。”沈止看着慕容卿转身要走,加了句:“不逾矩。”
慕容卿回身朝他行礼,脚步加快地往门口去。
因着沈止还在里头,白一方一时没管慕容卿,只待秋后算账。
两个小姑娘可算松了口气,一块儿往静雅堂回。
路上尤诺问了清楚后,给了自己想法:“看来那梦玄妙,说不定藏着你与沈止前世的秘密,不过梦中人说陆郴不是良配,你如何想?”
慕容卿也正因为这句,心乱得厉害,也觉糟糕透了。
她烦得如何去回尤诺的话都不清楚,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等把丫鬟都赶出去,才对着尤诺道:“我不相信梦里那话,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许同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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