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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话说的容易,做又是另一回事。吴绘兰决定去找力牧,虽然她对力牧的一些做法呲之以鼻,但他可是查询要犯的主审。若是有什么线索提供与她,对抓拿要犯肯定是事半功倍。
此时力牧正同竟离在二楼上的茶馆喝茶,他远远地看见吴绘兰的官轿便笑着对竟离说:“你看,这鱼儿自己来了。”
竟离眼看轿子停在了茶馆下,吴绘兰从里面钻了出来,“大人,果真料事如神。”
吴绘兰上了二楼假装偶遇道,“哟,我当是谁包下整个茶楼,原是力牧和竟离使节。”
力牧和竟离忙起身答礼道:“参见郡主殿下。”
“免礼。”吴绘兰自顾自地寻了一个位置,“力牧使节真真好兴致,天天与茶为友与酒为伴。”
“实属无奈之举,”力牧叹了一口气,“这北漠要犯伪装成阳华人已与你们阳华人结为夫妇,而你们的祁王殿下却有意放水,力牧心有余而力不足。”
吴绘兰听得是力牧在谴责她表哥玩忽职守便用手在桌子上一拍道:“大胆,你怎知祁王殿下是有意放水,你这般污蔑可知管你是北漠使节仍可治罪。”
力牧忙行礼道:“力牧不敢,若是郡主这般说明,力牧有一事相告。”
“讲。”
“力牧已经查询到要犯的下落,只是还需郡主配合,若是事成之后力牧便将功劳全归于祁王殿下。”
“这……”
力牧继续说道:“我听得因至今仍为抓到要犯皇上已经勃然大怒,限令祁王殿下一月内助我大漠抓得要犯。”
“此事我需告知表哥。”
“郡主,我已设下一条计策只郡主可帮力牧完成。郡主何不在抓住要犯时再告诉祁王殿下一二,那时我自写一封快件于皇上,皇上必然龙颜大悦,那么祁王殿下必定是对郡主感恩戴德。”
吴绘兰想了想,“好,力牧使节若是有什么需要本郡主做的尽管说就是了。我必定帮北漠将其要犯绳之以法。”
两人商议好了一切后吴绘兰便离开了茶馆,竟离说:“不怕她临时反水吗?”
“郡主为人较为单纯,就算到时她发现我们要找的人是与她相识,但是只要搬出她的表哥她必然也是会痛下杀手。”力牧笑了笑,“到时借她的手杀了他,可谓永除后患。”
“大人这计策可谓一箭双雕,属下佩服佩服。”
力牧抿了一口茶,连倾,你可别怪我狠心,只是在其职谋其位,我也是身不由己,若是你哪日下得黄泉地府可不要记恨力牧,要怪只能怪你那昏庸无道的王上,若不是他沉迷于女色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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