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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笙耳朵一烫,下意识地躲开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话刚说完,他却凑了过来,薄唇覆了上来,在郁笙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强势地侵入,扣着她的腰用力贴近自己,浓烈的酒味占满了她的感官。
男人力道大得仿佛是想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她疼得蹙眉,眼眸忽闪了一下,反应过来开始奋力挣扎。
商祁禹却无视了她的挣扎,将她整个人紧紧地困在怀里,薄唇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
好似上了瘾——
郁笙心里抵触得厉害,身体被他困着,却是细细地抖了起来。
商祁禹察觉到女人的异样,没敢再继续了,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他低头看着她脸上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顿时一阵懊悔,去他妈的睡一觉就能解决了!
他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替她擦眼泪,薄唇碰了碰她的眼睛。
郁笙闭起眼睛,任由男人这么抱着她,掩埋在深处的恐惧还未全部褪去,缓了好一会儿才回了神,耳边低低地传来男人低沉温和的安抚。
“我不动你了,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嗯?”
郁笙低了头,几缕发丝松散地落了下来,掩去她脸上的表情,“我回去了。”
见她这样,商祁禹自然不会只考虑自己,强留她,“好。”
他很快答应,随手松开了手,嗓音很低,“抱你回去。”
郁笙从他怀里出来,不安地抿唇,“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说着,她落荒而逃地离开了。
商祁禹睨着她离开的身影,久久的没有收回视线,她对他的抵触,不是一般的明显。
尤其是在他对她有所亲密举动的时候,这种反应显得越发剧烈。
他靠坐在床头,心情烦躁地从抽屉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点上,香烟有时候对男人来说,起了一种纾解情绪的作用,无关其它,至少舌尖的涩味能冲淡一些心里的躁郁。
……
第二天早晨,郁笙起来时,商祁禹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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