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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天泽和安玉在后院里头陪着舅母们闲聊,一直到傍晚,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京城夜里冷,马府准备的是京城特色吃法,吃铜锅。
既能边吃边暖身子。
晚膳时,闫天泽和安玉被分开成两桌,他被安排在男人这桌,安玉则和府里女眷一桌。
在饭桌上,闫天泽主动敬了舅舅们酒,甚至还主动下菜下肉。
马老太爷和几个舅舅纷纷点头。
不过再想到白日里安玉在后院说的那事,马家人眼中带着探究。
不知道这话真是安玉闲谈说出来的,还是说有他们面前这个新姑爷的手笔。
“老夫听玉哥儿说,你们来京城的时候路上遇到了劫匪?”
马老太爷没有说旁的,也是以山匪来问。
“是的,外公!不过都过去了,那伙山匪已经死了,且后头一路上京便没有碰上什么危险的事。”闫天泽也假装只当是劫匪。
没有多说旁的什么!
“那后头永福郡郡守怎么说?”安玉大舅问道。
闫天泽对这个大舅还是有印象的,一张国字脸,当初在安家接亲时有在人群见过。
“郡守大人说,这些个都是山匪,收缴了尸身便没有了下文。”
闫天泽回答完毕后,马老太爷便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问下去。
转而问了旁的。
比如说来京可有同王家联系,还有会试可有把握。
反正都是些日常的。
一顿饭便在闲聊中结束。
马家人留闫天泽和安玉过夜,后头闫天泽以明日要去王家拜访为由婉拒了。
马家也没有再留人,只是大舅母等同安玉交待了又交待,说是有空多多过府,她们几人也无聊,让安玉过来好说说话。
安玉一一应下,最后在大表哥的目送下,坐上马车,离开了马府。
在马车上,安玉瘫着,整个人都有些颓。
“怎么了?累了?”闫天泽将人扶起,让安玉靠在自己肩膀上。
“光一个下午,我嘴巴都在不停得讲,外祖家啥都好,就是人太多了!”安玉嘟囔道。
一下午他都在应付,一下子是舅母,一下子是那些个表弟妹的。
正好说到表弟表妹,闫天泽关心起了安玉同几个表妹的关系。
“没什么好说的,可能是因着我太会讲话,夺了她们的宠,所以才跟我关系不近吧!”
安玉不在乎。
闫天泽要不是知道安玉的为人,定然会觉着这人在说些茶言茶语。
不过人与人的相处,合乎一个眼缘,眼缘不行的话,亲戚关系就这么不咸不淡处着,也没什么大问题!
闫天泽也没有再纠结这事,转而问道:“不过你今日特意在后院同大舅母说咱们遇刺的事,为的就是将这事告诉你外公?”
闫天泽摸着安玉柔软得发。
“那不是,你是不知道,我特意想到这法子的!”
安玉转头,显然有些激动。
“毕竟,咱们直接说,显得有点功利性了,毕竟你是我相公,不是我。”安玉有些心虚。
因着闫天泽的事情找到马家,确实有些不地道。
毕竟和马家沾亲带故的是他。
“谢谢你了!”闫天泽亲了亲安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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