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安锦绣手一抖,手中的绣针扎进了她的左手手背上,针扎的伤口肉眼看不出来,只是血很快就将绣布给染红了。安锦绣看着面前的这块绣布变红,却没想起来要止血,而是望着迅速扩大的血迹出神。
“主子!”紫鸳伸头过来看,然后就大叫了起来。
安锦绣这才回过神来,用嘴去吮吸了一下手背上的伤口。
紫鸳的叫声将袁义给叫了进来,看见染红的绣布后,袁义也是慌忙问安锦绣道:“主子你是怎么了?”
“没什么,”得卧床静养的安锦绣半躺半坐在床上,看着手背上被绣针扎出血的地方,小声道:“方才心里慌了一下。”
“有袁大哥在,主子你还怕什么?”紫鸳拉过安锦绣的手,细看了后,说:“我去给主子你要点伤药去。”
“一个针眼罢了,”安锦绣冲紫鸳摇了摇手,说:“我这会儿没事了。”
“我去叫荣太医来,”袁义不能当安锦绣没事,这个主子心脉有损,这个时候突然就心慌,说不定就是心疾犯了。
“袁义,”安锦绣喊:“我真没事。”
“心脉的事不能冒险,”袁义头都没回地走出了房去。
紫鸳站在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这会儿呢?这会儿你还心慌吗?”
安锦绣捂着心口,这阵心慌来得突然,让她现在还感觉心口发闷,就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一样。“将军不会出事吧?”安锦绣求证一般地问紫鸳道。
紫鸳说:“将军能出什么事?主子你就不要瞎想了。”
安锦绣又望着染了血的绣布出神,目光落在了左手无名指上的血玉戒,又是一阵心烦。
“主子,”紫鸳看安锦绣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脸色就变得更差了,忙问道:“是不是心疾犯了?你忍一下,荣太医很快就要到了!”
安锦绣别过了视线,不再看这让她心烦的血玉戒,望着屏风上的踏枝鹊,对紫鸳道:“我没事,我就是担心将军和元志。”
“他们都会武,能出什么事?”紫鸳忙就劝:“一时心慌能说明什么啊?主子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荣双被袁义找了来,看见荣双过来,连韩约都站在了房门前等消息,生怕安锦绣又出了事。
“劳烦荣大人你了,”安锦绣望着荣双客气道:“我没事,只是袁义担心。”
荣双给安锦绣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就让紫鸳将丝线缠在了安锦绣的手腕上,他给安锦绣悬丝诊脉。
“怎么样?”袁义在荣双的手指离开丝线后,就问道:“我家主子的身体要紧吗?”
荣双脸上的笑容看着勉强,对安锦绣说:“主子还是静心将养的好,少想些心事,这样主子的身体才能养好。下官这就去给主子开药,”荣双说到这里,冲袁义使了一个眼色。
袁义看了安锦绣一眼后,跟荣双走出了屋子。
门前守着的韩约也走了上来,说:“安主子怎么样了?”
“主子的心疾加重了,”荣双小声道:“我去开药方。”
“不是服了药吗?怎么会又加重了?”韩约问道:“是因为昨天受了伤?”
“这是心病啊,”荣双跟一个侍卫,一个太监也说不上太多的话,摇头叹气地走了。
韩约跟袁义互看了一眼,韩约冲袁义说:“你不去伺候主子,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袁义,”安锦绣这时也在屋里喊。
傅玄屹是京都傅家太子爷,手握重权,做事狠辣,高冷禁欲,腕上常年可见一串黑色佛珠,是京都人人皆知的狠厉佛子。魏语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独自一人来到京都上学,却被母亲转走了所有积蓄,走投无路之际,只能另辟蹊径。那一夜,他说他绝嗣,她信了,当被查出怀孕后,她慌不择路,不知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后来她被接到傅家,母亲的压...
...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我是爷爷捡来的孩子,他老人家一辈子给人看风水却始终不肯教我这套本事,直到他去世后我才拿着他留下的书自学了这套东西,学会之后我才发现了爷爷不肯教我的真正原因...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云杉,21世纪的女汉子快递员,一场车祸然让她魂穿架空古代,重生成丈夫从军刚死,就被大嫂污蔑勾引大伯愤而撞墙身亡的新寡,一睁眼,与一双胞胎儿女就被逐出家门。拉着两个黑瘦得麻杆似的儿女,看着位于半山腰上与野兽为伴的破屋,看着几亩贫瘠沙地及屋子周围的乱石堆。云杉泪奔这种田模式开启的也太他妈坑爹了!没想到更坑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