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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老爷把那信纸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后来老爷便到了下去,老奴还没来得及收拾呢,我这就给您拿过来?”福伯连忙说道。
“不必了,那信纸八成有问题,福伯,你别动了,我亲自去看看。”虞希宁出口阻止到。
福伯引着虞希宁去了书房,虞希宁出门的时候,靠在虞初涵耳边说道,“大哥要一起吗?看看我的好大姐姐究竟做了什么。”
兄妹三个浩浩荡荡地去了虞广的书房,那信纸在书桌上放置了五六天了,上面落上了一层灰尘。
虞初晴眼尖,“这窗台上的花怎么死了?”
果然,最靠近那信纸的一盆矮青松已经泛黄了,“初一的时候,这青松还绿着呢。”虞初晴小声地说道。
虞希宁拿着头上的簪子,在信纸上蹭了蹭,果然,银簪立马变黑了。
虞初涵当即脸色大变,震惊,心痛,悲凉,交杂在一起。
虞希宁叫人拿来了自己的药箱,去了一个茶盏,倒满配置好的生理盐水,用银镊子把那信纸浸入了水里。
半晌,虞希宁过滤出了水,放在陶瓷小锅上蒸干,留下一些淡绿色的粉末,这边是千面针了。
“把毒混在墨水里,写好字,让毒素通过呼吸和皮肤接触进入人体,真是个好办法。”虞希宁开口说到。
虞希宁摘下围在口鼻处的面巾,对着虞初涵雪上加霜地说道,“没想到吧,你那个楚楚可怜,善解人意的好妹妹,会做出这么心思歹毒的事情来。”
“不,初雪明明是那么单纯善良的,她怎么可能谋害祖父,这1对于她有什么好处呢?”虞初涵还是嘴硬,即是他心里已经肯定了,这件事就是他的好妹妹做的。
“要不然呢?大哥,醒醒吧,一个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弄死德妃的女人,你说,她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还有,昭合堂半死不活的躺着的大夫人,也是虞初雪的手笔,大哥,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虞希宁苦口婆心的说道。
“你有没有办法救祖父一命?”虞初涵用央求的眼光看着虞希宁。
“你不用这样看我,那床上躺着的,也是我的祖父,不过,我只能尽力,祖父年纪大了,心脉都没了活力,就是我强行用药,也得看祖父能不能挺过来。”虞希宁安抚到。
“你且救治着,药材库房里都有,缺什么就去买,我还是要进宫一趟,一来复命,而来,我总是要知道为什么。”虞初涵说完,落寞的走了出去。
虞希宁用了温和的方子,温养了几天,虞广有微微转醒的迹象。
这天,虞希宁正在一旁研药,床上的虞广睁开了眼,“水……”
听到声音,虞希宁撂下手里的工具,急忙给虞广倒了一杯茶,“祖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虞广看着照顾自己的是虞希宁,嘴角有一丝微笑,这个从小就多疼几分的孙女,果然是没白疼。
“回来了……”虞广的声音十分沙哑,到底是十来天没说话了,张嘴都不会发声了。
“嗯,回来了,孙女接到消息,就回来了,我都回来四天了,祖父也不说睁开眼睛看看我,”虞希宁说着,眼泪盈满了眼眶,“大哥哥也回来了,他熬了好多天,我让他去睡了一会儿,我这就叫人去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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