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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趁他睡着,她要把避火图扔进炭炉里烧个干干净净。
陆渊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疲倦,他刚刚享受了销魂的愉悦,身心都舒畅。
他捧着沈岁安的脸颊亲吻着,将她抱回床榻。
沈岁安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要离他远远的。
“岁岁,我想……”
“别想,想都别想。”沈岁安闷声叫着。
陆渊一阵错愕,“我想明日陪你去走一走,咱们得准备些年礼啊。”
“……”沈岁安捂着脸,羞窘得说不出话了。
“哈哈哈。”陆渊大笑出声,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
他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
沈岁安瞳孔微缩,只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她以为会厌恶他吻自己的唇。
上一世,她在亲眼看到陆珩亲吻宋秀枝,之后他想吻她,她都会恶心得干呕。
陆渊的吻是温柔的,缱绻的,热烈的。
但是,相爱的人会体会到相濡以沫的妙处。 。
“尚公主让你这么痛苦吗?”陆大爷沉声问。
“父亲并非我,不知我的苦涩。”陆珩低声道。
陆大爷:“那就不要后悔,找寻新的出路,过去已经无法改变了。”
陆珩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不会后悔的,要后悔也该是沈岁安后悔,他有什么需要后悔的。
“我是你的父亲,你和公主之间不好相信多问,但是,阿珩,公主就是公主,就算她犯错了,也改变不了她金枝玉叶的身份,皇上的惩罚只是做个样子。”
“姓宋的女子,你就当一场风流韵事。”
陆珩眼底闪过一抹嘲讽,“父亲,您当初对待陆渊的生母,也是这般想的吗?”
像是提到陆大爷心中最耻辱的不堪,他脸上闪过一抹极致的厌恶。
“我与他生母……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当初根本没想留下他,阿珩,他与你不能相提并论。”
陆珩曾经也这么认为,他比陆渊尊贵,陆渊只能仰望他而活。
“父亲,我尚公主了,这辈子再无出头日,连祖父都开始倾向扶持陆渊,早知如此,当初我何苦去考那状元。”
陆大爷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儿子居然说出如此丧气的话,心中五内俱焚,心疼又急迫。
“你万万不可这么想,虽说你如今是驸马不能身居要职,但皇上还留你在礼部,证明他对你还是信任的,你只待时机一到,自然就有你翻身机会。”
陆珩不明地看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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