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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攸宁一听,不服气道:“我下水摸给爹爹看。”程攸宁把鞋一蹬,手脚麻利地开始脱衣服。
程风伸手捏住他的衣服,“这么多人你就要脱衣服,臊不臊的慌。”
程攸宁说:“那有什么?”
程风说:“不许脱,这是早上,水冷,这天不适合下水。”
程攸宁说:“我练轻功经常落水,不怕冷。”
有一种冷是程风觉得程攸宁冷,“那有小船,你上船叉鱼吧。”
程攸宁用眼睛搜寻到了河岸上的船,还不止一艘,“那也行,爹爹,你这是带人做什么呀?”
“引水,把旱田改为水田。”
“还能这样?”
程风说:“当然,几个月后你就能吃到新鲜的稻米了。”
“这么好。”
两个小孩上了船,乔榕把船缓慢地划走了,随后程风就见船在水上漂着,两个小孩趴在船沿上朝着水里望。
“给我叉,我看到鱼了。”
“叉到了?”
“鱼跑了。”
“……”
半个时辰都过去了,两个小孩还那样在水上漂着,看样子是一无所获,程风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背对着河,眼睛看着远处的水田,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船上的两个小孩。
“爹爹。”
“嗯?”
“你来帮帮我吧。”
程风说:“那你得把船划回来,我可不会轻功踩水那一套。”
船回来了,程风让两个小孩下船,他决定在河岸上指导指导两个小孩,毕竟程攸宁还没到能用鱼叉的时候,他示范一下,抬手就在河里叉了一条鱼,程攸宁和乔榕的眼睛都睁的老大,看来叉不到鱼和鱼叉没什么关系。
程攸宁要试试,他学着程风的样子朝着水里一叉,又一叉,就是叉不到鱼,程风说:“你太小了,还没到能使用鱼叉的年纪。”
乔榕说:“少爷,我应该到了使用鱼叉的年纪了。”
程风把程攸宁手里的鱼叉交到了乔榕的手,“我教你。”
鱼不但没叉到,反而都被乔榕几叉子吓跑了。
乔榕心灰意冷,“抓不到呀,难道我还要过两年能用鱼叉?”
程风说:“别灰心,你就是瘦弱了些,臂力不够,按照你这个年龄,早就可以骑马射箭了,抓鱼也是手到擒来。”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好。”兴致褪去,乔榕明显怯懦了几分。
程风说:“方法交给你了,你练就是了。”
程攸宁夺过鱼叉说:“你不练,我练。”
突然一股冷风,程攸宁抬头说:“是师父来了。”
果然随从出现了,还对程风说:“你瞎教什么呀,谁抓鱼还鱼叉……程攸宁,把鱼叉给我丢了。”
程攸宁只好把鱼叉交给了乔榕,“师父,不用鱼叉用什么呀?”
随从神神秘秘地从兜里弄出个小钩子,上面拴着绳线,样子怎么看都不那么的落落大方。
“鱼是钓的,不是叉的。”
程风对乔榕说:“你练叉鱼,比钓鱼来的直接还省事。”
“程攸宁,跟师父上船。”
“是,师父。”
随从从身上掏出一把黄乎乎的东西扔到了船上,“师父,这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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