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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说:“从你儿子买手机到遇害,一共有多长时间?”
老太算了算,“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
阿絮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儿子用新买的手机打过奇怪的电话吗?”
蒲牢和唐雪妃都看向阿絮,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问,白次四鳞则安静地坐在门口,目偶尔扫在唐雪妃的耳垂上。
老太仔细想了一会,说:“你这么一问,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
“有一次他打了个电话,那边好像没人接,他就挂了,然后去洗澡。过了一会有电话打进来,我帮他接了,结果没人说话,但是我听到很奇怪的声音。”
“怎么个奇怪法?”
“嘶嘶飒飒的,一听到我说话就马上把电话挂了。我儿子洗完澡我给他说了这事,他拿着手机出门了,还叫我以后不准再动他的东西。”
白次四鳞咧开嘴,发出一阵拉长的嘶嘶声,问:“是这样的声音吗?”
老太吓了一跳,“没错,就是这个。”
白次四鳞平淡地说:“没什么,恶作剧罢了。”
阿絮问:“老太太,麻烦把你家小区的地址给我吧。”听说小区里还有几个人也是因为这件事死的,或许去问问其他人还能打听到点什么。
“好。”老太接过唐雪妃递过来的纸笔,写下地址。
阿絮点一下头说:“这样就可以了,老太太你先回家吧,等查出凶手后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真是太感谢你了,出马弟子姑娘。”老太合掌鞠躬。
阿絮起身出门,“隔壁还有人等着,我过去问问。”
蒲牢赶紧跟上去,却被阿絮关在门外,阿絮说:“我自己就可以了,马上就好。”
蒲牢鼻子撞在门板上,急忙退回去,揉着鼻子冒泪花。
唐雪妃关心道:“秋宁姐,没事吧?”
“没事。”
唐雪妃看着门说:“阿絮她好像不太高兴啊。”
蒲牢捂着鼻子想:我做错什么了?
白次四鳞主动提出送老太回去,坐在出租车上,白次四鳞压了压老太的衣领,老太褶皱的后颈上露出一个小小的棕色斑点,凑近了仔细看,会发现那是一只眼睛似的图案。
白次四鳞闭了闭眼睛,拉好老太的衣领,打开背包说:“老奶奶,我送你一把伞吧。”
“伞?”
“嗯。”白次四鳞从包里拿了一柄白色的油纸伞,交到老太手里,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带着这把伞,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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