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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理直气壮,“落袋为安。”
靳华清嬉皮笑脸道:“孙三,你故意给王爷送牌呢!”
孙安丰撇过头,“哼,我连自己的牌都没搞明白呢!”完全是无意识地拍马屁。
别看段晓棠比一帮同僚多了几年打麻将经验,但她本就不擅于此,多是凑数。多打几轮,抵不过新手buff,栗子入不敷出。
段晓棠索性将财产留给下一位,站在场边专门帮人看牌。姑且算是为麻将这一全民运动,在大吴的推广,做出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
孙安丰鸿运当头,最早输光筹码下场,只能拖张椅子坐在旁边观战,瞅着空当用手指摩挲着一张用不着的麻将牌,问道:“将军,这麻将牌究竟是用什么做的?”
段晓棠答疑解惑,“竹骨。”
孙安丰以为是说坚硬的竹块,拿起麻将牌在桌面上敲击两下,“不太像竹子啊!”
段晓棠进一步解释,“竹子和骨头嵌合而成。”
孙安丰问道:“什么骨头?”心中暗自思量着是否能仿制一副麻将牌。
段晓棠淡淡地说道:“牛骨。”不忘欲盖弥彰地补充一句,“摔死的牛。”
众人不置一词,段晓棠知道并州可以吃牛肉时是什么表现,他们都看在眼里。
吴越坐在另一边,周围空出一大片空间,微微思索片刻后说道:“可以用玉做,质感会更温润。”
段晓棠当即反驳,“玉石纹路不一,岂不是提醒对家,自己手里有什么牌?”
吴越既然提出了这个建议,自然是有充足的理由。“将玉石磨成粉再粘合在一起,不就解决这个问题了么!”
段晓棠脱口而出,“那不会很贵吗?”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玉石那昂贵的价格,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骂吴越穷得只剩钱了。
孙安丰反倒帮着解释,“其实一般的岫玉只比石头贵重一些,最费的是人工。但岫玉的颜色比竹骨丰富多了,白、黄、绿皆可选择。”
众人闻言,立刻跃跃欲试想“占便宜”,琢磨着谁去做第一副玉石麻将,其他人跟风。
段晓棠虽然用麻将强行吊起了精神,但终究坚持不了太久。熬过了子时,实在是撑不住了,便回屋睡觉了。
麻将牌倒是留在原地,也不知谁为麻将风露立中宵,不,应该熬通宵。
夜色渐深,麻将桌上的较量仍在继续。而段晓棠的梦境中,或许也在继续着一场未完的麻将之战……
视线转向另一头,小院正式进入新年休假的时候,也伴随着麻将声。
不过在此之前,林婉婉等人会先凑一凑春风得意楼的唱票热闹。
据祝明月所言,经过三年养鱼,春风得意楼墙上的诗文有了长足的进步。
可惜,大部分的诗作在她们眼中仍显得不够火候。小时候吃惯了细糠,如今面对粗粮自然难以下咽。
于是这次投票,也就是单纯地凑凑热闹了。
与其看平上去入的变化,不如琢磨琢磨其中的恩怨情仇。
文人墨客总爱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落于笔端,与谁交好,和谁交恶……都要写一写。
戚兰娘指着墙角的一首诗,笑道:“你们看,这还有人写绝交诗呢。”
杜若昭试图从字里行间分析出两人绝交的原因,“昔日结同心,今朝成断金。道殊情已尽,义绝泪沾襟。到底什么事,能让曾经的朋友反目成仇?”
赵璎珞用一句总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要不仔细琢磨,还以为是夫妻和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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