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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飞快地停放单车锁好,一路狂奔上教室,正正卡在早读铃响起的前一秒踏入。
卢哥就是这么精打细算的男人,能睡懒觉的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
他一如既往地从教室前门冲进来,穿过走道自然而然地经过苏荷的座位,急刹车停下也像条件反射的动作。
苏荷也如往常在补作业,但今天却扭头仰起脖子看他。
在对视的那一秒,卢骄脑子里好像猛地出现几个声音同时响起,好像混在一起,但他又每一句都听得分明。
“啊啊啊终于有新的攻登场了!速速买股宋老师!”
“绿茶竹马小狼狗我爱了!这么会宣誓主权,一定是第一个吃到苏荷老婆的吧”
“鹿角:路过了全世界的修罗场,但我只是个路人甲炮灰”
“哈哈哈哈卢骄真的好惨一男的,正牌攻彼此都没碰面上,怎么都挨个和卢骄针锋相对起来了?”
“我买股的冰山学霸!为什么阮越在关键时刻生病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关心苏荷,卢骄说两句他就放手,无语到家了,这种时候你生什么病啊气死我了根本配不上我们小荷!!!”
明明每一句都听不出音色也不带情绪,但是卢骄分明能听到最后一句最后好像有一连串的感叹号,又因为字最多,在他脑袋里回荡得嗡嗡作响。
卢骄不自觉地皱眉。
他还没来得及分析今天听到的声音里传递的庞大信息量,第一反应就是生气。
阮越昨天是真的不舒服,又不是装病,要是逞能送苏荷回家才有毛病,“评论区”却只在意他没有关心苏荷,怎么不提阮越病成那样,苏荷也没有关心他呢?
听着这些语气轻佻的评价,卢骄猛然意识到,在“他们”眼里,不管是他还是阮越,都好像只是微不足道的工具人而已。
脑海里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卢骄都没意识到自己甚至在给阮越抱不平,就听到耳边传来阮越的声音。
“早测要开始了,快回座位。”
那些来自异世界嘈杂的声音一瞬间通通消失不见,卢骄好像被猛地拉回到现实中一样,教室里已经一片安静,抬眼就看到阮越皱着眉盯着他看。
他没戴口罩了,脸色比昨天好了几分,却还是立起衣领把脖颈遮挡住,难得在他不见一丝褶皱的衣服上瞧见一分的格格不入来。
卢骄下意识地看了苏荷一眼,又听到阮越的声音带着不耐,冷得听着耳朵都要冻僵:“再不归位扣分。”
他怀里抱着从办公室里拿过来一大摞的卷子,板着脸看起来比班主任还严肃几分。
卢骄却感觉……
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感激阮越,说实话他听完那些话,都没有心思和苏荷打招呼还是帮他抄作业了,正好火速开溜。
阮越要走去讲台的方向发测试卷,卢骄却要回倒数的座位。阮越站着没动,卢骄便从他旁边直接擦身而过。
见他老实回座位,阮越这才迈步往前走。
卢骄却忍不住三步一回头,不是在盯着苏荷看,而是一直在看阮越的背影。
他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他怎么隔着阮越竖起来的衣领,隐隐约约看到阮越后颈贴了块膏药贴?那膏药贴是深棕色,偏偏阮越的皮肤好像比omega还白,就格外显眼。
只不过被衣领遮挡住,再怎么看都看不清了。
卢骄心不在焉地回到座位上,阮越已经在发早测的练习卷了。挨个组发完,阮越就在黑板上写上完成范围和交卷时间。他个子很高,抬着手臂写着粉笔字,长袖往下落了一节,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腕。
阮越每个字都工整漂亮,如同印刷体一样。
好像这个人天生就是完美的,每一处细节都是照着最优解被创造出来。
卷子传到最后一排就两张,霍扬拿了一张,另一张直接拍到卢骄桌子上,看他眼神怔愣,莫名其妙地问他:“你在看啥?”
阮越已经写完了,放下粉笔就下讲台回自己的座位。
卢骄收回视线,没有再看了,心想着阮越怎么不剪头发,尾发细碎地把脖颈遮得严严实实,啥也看不清。
“没有。”他心不在焉地回答霍扬,翻开了一个符号都看不懂的数学卷子,写上名字后瞥了一眼霍扬。
霍扬不仅写好名字,而且还无脑将选择题全选c填完了,正在喝水。
卢骄终于忍不住凑过去,小声地问:“霍扬,你觉得阮越有没有可能是个omega?”
“噗——”
霍扬一口水直接喷到了前桌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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