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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五月原本伸手推了推她,听完她说的话,又不推了:“什么时候走?”
“不是明朝,就是后朝。”
谭五月低头沉闷了半晌,憋出来一个“好”字。
柳湘湘稍稍退开,从怀里摸出一块金色的表,放在谭五月手里。
“这块欧米茄怀表你拿着。”柳湘湘瞟她一眼,又笑,“你不许忘了我。”
谭五月一听,反倒莫名其妙地不肯了,攥起了拳头不让她放:“我不用这个。”
柳湘湘也不见恼,笑得温柔如水:“那你要什么?上我屋里挑一挑,但凡我有的绝不对你小气。”
谭五月抬眼打量,视线落在柳湘湘的发髻上。
檀木的发簪松松散散地别在乌发间,再没有别的装饰——即便有也是多余,那檀木簪虽朴素得一道花纹也没有,但独有一种清雅的韵味,只那样就是美的。
柳湘湘也发现了谭五月的目光。
“这发簪是我过世的母亲留给我的……”柳湘湘踌躇着把簪子摘下,看着簪子眼里划过一丝犹豫。
谭五月拿过檀木簪,替柳湘湘把散下的发丝重新挽起。
她的语气平淡得很:“这个簪子,只在你头上才好看。”
柳湘湘愣了愣,然后笑着问:“真的好看吗?”她转头让谭五月看得更清楚些,“你是头一个这么说的。别人都说这簪子太素,不衬我。”
谭五月点点头,又嫌不够确凿似的补充道:“好看。”
柳湘湘便仿佛心满意足了,弯起唇笑得很舒服。
谭五月也接过了柳湘湘的怀表,放到眼前的仔仔细细地瞧了瞧,这类洋玩意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然后再妥帖地放进柳湘湘送她的妆奁里。
“我也该送你一样。”谭五月略有些不好意思。
柳湘湘勾勾唇,眼里是猫儿一样的狡黠:“我已经有了。”
“什么?”
柳湘湘又是一笑,却不肯说话。
起身离开。
谭五月琢磨不透,反反复复地揣测柳湘湘那似真非真的话。
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是柳湘湘折返回来。
她大大方方地进门,捧了桌上的手炉就走。
走了几步,又忽然驻足,转过身来,朝谭五月一笑。
谭五月一愣,一时连神情也滞住了。
那笑七分妩媚,三分风流,清波流盼,含情带俏,活像妖精一样轻易将人勾了魂。
她平日举手投足就引人遐思,若要故意为之,便真真正正是个祸害。
门又合上,谭五月才长长叹了口气。
谭府的老爷要回来了,谭府再次热闹起来。
设接风宴的食材和提前采办的年货源源不断地往府里送,账本上一笔又一笔地添记。
听说这次谭仲祺的生意本要更久,谭仲祺硬是缩减了小半的行程匆匆赶回家,可见这个即将过门的“新夫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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