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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话说那天,我和华婷婷正泡在华氏集团那宽敞得能跑马的会议室里,对着满墙的报表和数据,进行着李氏与华氏合并大业的最后冲刺。李婉儿那丫头虽然也忙,但好歹她是李家那边的,不用跟我们这帮“苦力”一样,整天对着这些冷冰冰的数字大眼瞪小眼。
“小凡,你说咱们这合并要是成了,是不是能上个《财经周刊》封面啥的?”华婷婷突然放下手中的笔,一脸憧憬地问我。她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闪烁着少女般的期待,看得我心头一暖,差点儿没忍住给她来个熊抱。
“哎呀,我的婷婷大小姐,咱能不能先搞定眼前这堆山一样的文件,再考虑上封面的事儿?再说了,就算上了,估计也是‘商界巨无霸合并背后的秘密交易’这种标题,你愿意啊?”我调侃道,顺手把她乱糟糟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正当我们沉浸在即将成为财经界风云人物的幻想中时,前台的电话如同晴天霹雳,把我们的白日梦劈了个稀碎。
“林总,华总,证监会和市政府那边派了个联合调查组过来,说是要检查咱们公司,特别是关于合并的事情。”前台小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
“哦,这事儿啊,正常流程,让他们来吧。”我故作镇定地回应,心里却在嘀咕:这合并的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连政府都惊动了?
华婷婷从文件中抬起头,秀眉微蹙,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说话:“怎么这时候来?不会是来添堵的吧?”
我耸耸肩,笑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来看咱们怎么‘搞大新闻’的。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说着,我俩整理了一下衣装,手拉手,一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的架势,大步流星向会议室走去。路上,我还特意整理了一下发型,毕竟形象还是要的,万一被哪个记者抓拍了呢,对吧?
没过多久,一群穿着正装、面带严肃表情的“大佬”们浩浩荡荡地走进了会议室,那阵仗,就像是来抄家的。我和华婷婷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不解和无奈。
“欢迎各位莅临华氏集团,我是执行总裁林小凡,这位是我们集团董事长华婷婷。”我起身迎接,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不那么僵硬。
“林总,华总,我们是证监会和市政府的联合调查组,听说你们两家集团即将合并,我们此行主要是为了确保整个过程的合法合规。”一位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大叔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让人不由得正襟危坐,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但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锐利:“林总、华董,我们只是例行检查,希望贵公司能够积极配合。”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吐槽:例行检查?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要上市火星呢!
会议开始,对方抛出了一系列问题,从财务报表到业务往来,再到合并的动机和细节,简直是全方位无死角地“审问”。华婷婷应对自如,毕竟她是华氏集团的掌舵人,这些对她来说小菜一碟。而我呢,就负责在一旁偶尔插科打诨,偶尔投去“求救”的眼神给婷婷,她总能以眼神回我一个“放心”。
“林总,听说您和李氏集团的李婉儿小姐关系匪浅,这次合并是否有私人情感的因素在内?”调查组的一个女成员突然发问,眼神里带着几分八卦的光芒。
我差点一口茶喷出来,这话题转得,比电视剧还狗血!我故作镇定,笑道:“这位同志,您这是查账呢,还是查户口呢?我和李婉儿小姐的关系嘛,纯粹是革命战友,共同为商业的繁荣奋斗,懂不?”
华婷婷在一旁憋笑,肩膀微微颤抖,我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忍住,咱们得保持专业。
正当气氛逐渐变得微妙时,调查组组长突然话锋一转:“林总,关于您在华氏集团下属投资公司的过往经历,我们有些细节需要核实。”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不会是挖了个坑等我跳吧?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当然,我林小凡行事光明磊落,有任何问题尽管问。”
接下来的对话,简直就是一场智力与心理的较量。他们问得刁钻,我答得机智,华婷婷在一旁适时补充,偶尔还来个眼神助攻,简直就是我们俩的“吐槽大会+默契考验”。
就在我以为这场“审讯”即将结束时,调查组组长突然站起身来,宣布:“今天的调查就到这里,感谢林总、华董的配合,后续如有需要,我们还会再来。”
我和华婷婷相视一笑,心中五味杂陈。这到底是哪路神仙派来的“救兵”,还是真的来“拆台”的?
送走了这群“贵客”,我们回到办公室,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小凡,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华婷婷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问。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好说,但看他们那架势,像是来查案的,又像是来听相声的。不过,咱俩的配合,堪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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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这群“大佬”们开始地毯式搜索,从财务报表到项目合同,从员工薪酬到客户资料,恨不得连厕所的卫生纸都要查一查是不是进口的。
“我说,咱们公司的厕纸用得有点奢侈啊,这事儿也得查?”我小声对华婷婷嘀咕,试图用幽默缓解紧张气氛。
华婷婷嘴角抽搐了一下,低声回应:“你就不能正经点儿?这时候还开玩笑。”
正当我们以为这场“审讯”会无休止地进行下去时,调查组突然提出要看我们最近几年的慈善捐赠记录。这下可好,华婷婷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这……这也要查?”
“当然,慈善事业也是企业社会责任的一部分嘛。”领头的大叔一脸正色。
我心里那个郁闷啊,心想:这合并的事儿还没影儿呢,怎么就先查起我们的善心了?难道做好事也犯法?
正当我们准备把所有慈善活动的资料一股脑儿搬出来时,调查组的手机响了。领头的大叔接起电话,脸色逐渐缓和,最后甚至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好的,好的,明白了,我们马上结束。”他挂断电话,转头对我们说:“抱歉,打扰各位了,我们接到最新指示,这次检查到此为止,后续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
我和华婷婷面面相觑,一脸懵圈。这什么情况?来了半天,就查了个寂寞?
“那个……敢问一句,我们这是过关了还是怎么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领头的大叔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我看来怎么都有点意味深长:“林总,华总,你们放心,一切正常。只是例行公事,不必多虑。”
说完,一群人就像来时那样,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留下一屋子的我们,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这……这就完了?”华婷婷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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