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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雪一看,果然身着粉紫色布裙。
侯夫人不着痕迹地侧头瞪她一眼。
那丫鬟恭敬请安后道:“奴婢迎诸位贵客去正厅赏菊,请贵客随我来。”
刚走了两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嗤笑:“这位不会就是艳名远扬的庆丰侯世子夫人吧?怎么穿得和丫鬟似的?”
陆鸣雪脚步一顿,回头看过去。
说话的人约莫二十上下,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两人衣着富贵,身后更是跟了七八个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不过话说回来,能来锡安伯府参加赏菊宴的,又有谁是好惹的呢?
就连她陆鸣雪,今日的身份也不是“平平无奇陆家长女”,而是“世子一往情深的结发妻子”,不是吗?
想到这一层,陆鸣雪皮笑肉不笑:“我怎么刚刚听见狗叫?”
那女子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偏偏这个时候,引路丫鬟从旁解释道:“少夫人,这位是恪勤伯府的二少夫人。”
“哦,原来不是狗,是伯府的少夫人。”
这话一出,旁边看好戏的好几个人都“噗嗤”就笑出了声。
尤其是侯夫人。
看样子,这个恪勤伯府二少夫人的人缘也不怎么样嘛。
“你敢骂我?!”
陆鸣雪看她:“我哪一句话骂你了?”
“你!”
当着侯夫人的面给她难堪,这不就是不给侯夫人面子嘛?
陆鸣雪还指着侯夫人发挥发挥她仗势欺人的性子呢,谁知一回头,身后除了宝珠和宝翠两个,哪里还有人。
“哈哈,侯夫人都嫌你丢人,将你扔下不管,看你还敢嚣张!”
“侯夫人怕狗。”
“你!”
恪勤伯府的二少夫人瞪着眼睛像是要吃了她。
只可惜,这眼神比起裴行迟的还是差了不少杀伤力。
她在心里自嘲,自己这是练出来了。
“娘,你捏得小宝好疼……”
“我也疼……”
两个小孩不满地扭动起来,想要挣脱开娘亲的手。
“你停在这儿做什么?非得自降身价,在孩子面前和人争口舌之快!”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妇人走过来发话,不阴不阳地盯着陆鸣雪,跟在她身后的人一把将二少夫人给扯走了。
老妇人眼皮耷拉着,浑浊的三角眼毫不客气地从头到脚打量一番陆鸣雪,继而冷哼一声。
道:“我还道是哪家的,原来是陆家的,也好意思来!”
“陆家”二字,老妇人咬得极重,像是要将她也和这两个字一样在嘴里嚼吧嚼吧,再吐出来。
陆鸣雪不明白这家人对自己的敌意来自何处,又顾念对方是老人家,不好再和她争。
只心道:“这和市井泼皮有什么区别?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先刺我一句,被我怼回去后,自己又下不来台,只能灰溜溜地溜走,又换个人来,一家老小齐上阵,吃饱了撑的。”
她摇了摇头,就她如今接触到的这些伯侯世家的人,个个儿都不是什么讲理的人,也不知道累世的家教都教了些什么。
那老妇人以为她乖觉了,又冷哼一声,扶着仆人雄赳赳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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