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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年我已经完全接受了有些秘密永远不会有答案,也不再期盼有人能为我解一切迷惑。
我学会放手了。秘密从此也只是秘密,深埋于无人山底,就像那扇沉默的青铜门,它矗立在那里,但它不跟任何人解释,我也不需要它再给我解释了。
我们又讨论了些有的没的,主要是胖子,他想知道的太多了,但基本都是无果。后来我们都困了,他俩也不用我守夜,我靠着闷油瓶就安心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我被人暴力摇醒了。
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胖子正使劲儿掐住我的肩膀,他的脸色很难看,目露凶光,面容急切。
“醒醒!你这头黔驴!”
他又被夺舍了?这是要对我动手么?怎么还带骂人的?小哥他人呢?
我立即单手一撑地,往后翻了出去,他见我从他手中溜走,都愣了。
然后骂道,“你这会儿又警惕个屁啊,老子要下手就不会叫你了。”
胖子站起来,左右晃动脖子,“老子刚才是被夺舍,已经被小哥揍过了。”
“那你醒了么?”我问他。
“你说呢?”胖子都无语了,“你是真不如头驴!还没睡醒吗?你看看周围,在你睡得正香的时候,张金钱跑了,还偷走了我们装备!这会儿小哥已经追出去老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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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我立刻站直了,果然发现闷油瓶和张金钱都不见了,扫了一眼,装备背包也没了,主要是我们的潜水装备不见了。
没有潜水装备,我们从穹顶下水之后,想要去到裂缝,那长长的一段水路几乎不可能活着通过。
我和胖子飞快背起余下的背包,沿着闷油瓶的记号一路追过去。
“草他妈,这孙子不是植物人么,怎么这么能跑路?抬腿能颠,还让咱们拉他一路,要不要脸?!这么喜欢坐狗拉爬犁吗?”
胖子边跑边骂。
我无语了,没见过有人会骂自己是狗,还顺带捎上我和闷油瓶,他是狗我承认,我俩招他惹他了?
“被夺舍了么?”我问道。
“不清楚,我都没追到他影子。我刚挨完揍呢,一回来发现他人不见了,妈的还偷家,你吧在一边睡得跟两头乌一样。我俩拔腿追了一会儿,小哥不放心,让我回来叫醒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眼仔细打量胖子背影,心说张金钱这把算是给我个惊吓,你可别再给我来个惊喜。
好在胖子还算给力,没有再出幺蛾子。
小哥不在,我俩互帮互助,互相托着屁股把对方拱上山崖,在我们终于要追不动的时候,远远看到了闷油瓶和张金钱的身影。
我用手电照过去,闷油瓶提着小黑金,垂着头靠在崖壁上。在他不远处,张金钱绷带都散开了,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心里一惊,小哥还是出手了?难道一个没忍住把张金钱打死了?
结果就看张金钱抬起头来,好像泪珠都在眼眶里打转,灯光下水汪汪的。
胖子冲过去掐他脖子,“草!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张金钱!你存心捣乱还是,被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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