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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上次闹得太不愉快了,虽然一过经年,但女人么,天生擅长记仇。
小花脸上的表情看着似笑非笑,“你们现在知道后怕了,生意人不计前尘,只论后事。进门是客,只要你出的起价钱,相信尹老板不会把主顾拒之门外。”
新月饭店的价钱,我们怎么可能出的起。我听完,就转头去看胖子和闷油瓶,他俩一起看我。
胖子就跟我说,“要亲命了,我俩那点资产还不是从你手指缝里漏下的三瓜俩枣,你自己心里就没个逼数?就算咱三个人集资,老子把棺材本给你,小哥连裤衩都当掉,也够不到新月饭店门口那副老门槛,更别想去碰佛爷的骨头戳佛爷的心了。”
我说我知道。
黑瞎子看着我们烦恼,在一旁直乐。
“我这有祖传的正宗高利贷,三位爷需要么?很公道,九出十三归。”
“一边去,烦着呢。”胖子摆手。
小花慢悠悠喝着茶,看我们愁成一坨,他逗我们终于逗够了,就出声说,“要不这样,把你家张爷抵给我们一个月,这钱我来出。”
闷油瓶转头看我,毕竟要存的是他的东西,一个月的报酬就能解我们燃眉之急,算一算似乎还挺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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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皱眉,“你说什么?”
亲兄弟明算账,但这账不能算闷油瓶身上,他不是筹码,也不可用于抵账,就算小花这样说,我也要恼了。
小花正色道,“刘丧遇上麻烦了,他不说,但我大概知道。我想让你们帮我处理下,这次我做铁筷子,我夹你们三个喇嘛。”
“哎哟喂,义不容辞啊,小花你早说嘛,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儿。”
是这样,我立马笑了。
小花朝我翻白眼。
胖子问,“解老板,黑爷不在这么,你怎么不给他派活?还做完一场戏,看我们三个难为成狗。明知道我们穷,别说夹喇嘛,小命不都任您拿捏么。”
黑瞎子掀起自己上衣,他腹部还缠着厚厚的绷带,是上次的伤还没好透。
我看了直皱眉,那黑瞎子师傅还这么浪,跟没事一样,下水打人,一样没落。
黑瞎子摸了下绷带,闻了闻,“妈的,怎么还是蜂蜜味。”
我说空气怎么好像突然甜丝丝的了。
胖子凑上去闻了闻,大为诧异,“你被蜂王寄生,还基因变异了?妈的你不会半夜孵出蜂蛹吧?你能拉蜂王浆吗?”
“我拉了你吃吗?”
黑瞎子气的把手往胖子身上擦。
闷油瓶过去,伸出手指摸了摸绷带,他捻指闻了闻,“无头降,一年半载会好。”
看来黑瞎子身上除了蜂王寄生,还被降头诅咒,只要他身上还带着蜜香,就随时可能被找到,无处躲藏,现在下降头的人已经死了,效力在渐渐消失,应该不会太长久。
黑瞎子一听,直接躺在地毯上装死。
我们都转头看他,过一会儿他自己爬起来,“算了,就当个人形香氛吧。老板有需要吗,我比蜜糖还甜,留香持久,给你可以打九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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