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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肤色很白净,长期在草原被风吹雨淋,是没有保养过的粗糙,却并没有晒黑,看来是天生如此。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边的其他人都已经散了,没有人询问莱勒木是否要一块儿去聚餐,只剩下他和葛云雀两个人。
葛云雀不擅长安慰人,将沾了粉底的卸妆棉揉在手心,抬眼看了他,迟疑着,试探性地将手掌贴在他的脖颈处。
他怔怔地看着她。
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像是最贴心的安抚。
葛云雀小时候曾养过一只猫,小猫不高兴的时候,她就这么安抚它,直到小猫重新开心地玩毛球。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莱勒木的声音有些哑,他将脸轻靠在她的掌心,一点点逼近,慢慢地,慢慢地,直到他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的细小绒毛。
葛云雀一张小脸儿,白里透红,飞快地浅浅地啄了下他的唇边,细如蚊吟,“知道。”
那抹红色逐渐蔓延到了耳根,她往后退来,把化妆桌上的那一大束花塞到他怀里,动作弧度太大,花香扑鼻,花瓣掉了几瓣。
“走吧,我爸妈还在外边等着呢。”
遮掩不住的慌乱。
完了,她本来不打算将心事摆在明面上的,可如今这么一弄,即便是个傻子也能明白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葛云雀从后台出来,一直到父母挽留莱勒木再多住几晚,她的思绪都飘到不知去了何处。
她万分纠结,“他挺忙的,要不然就算了,你们别逼他。”
“我跟你爸请人吃饭,你插什么嘴。”葛女士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去看葛云雀,刚才不还说好了要留客人,怎么这会儿突然倒戈。
先前一直拒绝的莱勒木,反倒同意了,他的行李都放在后台,直接带着一块儿走了。
应付完葛爸葛妈,喝了些酒水的莱勒木,洗漱完毕躺在他们精心准备的床铺,带着皂香的纺织物,让人觉得温馨、放松。
他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几个小时前,在后台发生的那一幕。
葛云雀主动贴近,她亲吻了他。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莱勒木想不明白,他觉得葛云雀是个草原女子完全不同的存在,她看似性子软,可是能处理很多棘手的事情。
真要算起来,两人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他不太清楚,她是喜欢他的吗?
国庆节正式放假,葛云雀的父母都不用工作,在家享受一下子女承欢膝下的福气。
在葛家住的这两天,莱勒木发现了,葛云雀和父母相处的模式非常独特,他们不仅仅是家长和子女,更像是朋友。
这里的生活很美好,怪不得初次见到葛云雀的时候,她说她想家了。
那个时候的她,一定特别想念这个温暖的家。
可她留在阿勒屯好几个月的时间,除了那次之外,再也没有提到回家的事情,她为了能够提高村民的收入,想要带给其他人幸福,甘愿牺牲了自己的小家庭幸福。
莱勒木眼中,葛云雀的形象变得高大起来。
而他心心念念的阿勒屯,此刻正忙得热火朝天。
“别休息了,你看那田里还有这么多哈密瓜,咱们要不过去帮忙,这都得忙到什么时候去。”徐漫推了推躺在车后座一排休息的小杨,她说话的时候哈欠打个没完没了。
就这么几天时间,她的黑眼圈都更深了,堪比国宝的程度。
小杨翻了个身,佯装没有听见,他都快累成牛马了,下地的时候双臂发酸,上车的时候双腿发软,真是当他的命不是命。
“那你再睡会儿就过来。”徐漫实在是喊不动他,没法子,还是得下地干活。
最初签合同的时候,也没说还得下地干农活啊。
徐漫此刻是欲哭无泪,就算不想干,那也得下地,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哈密瓜都烂在地里。她们忙活了三天了,每天都是一大早就起来去村委会集合,再一同开车去瓜田收瓜,只有吃中午饭的时候才能稍微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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