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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养殖场,屋舍内。
米哈提焦心养殖场骆驼的事,这几天牙都肿了起来,饭都吃不下去,他接过妻子递来的消炎药,混合着温水服用。
“李工那边怎么说,那些骆驼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妻子询问道,她的心情没比丈夫好到哪里去。借着灯光,她拿出一叠账单出来盘账,“电费单、水费单、饲料单、蔬果单……”厚厚的一叠,光是算账都得费上一番功夫。
好在她本就是会计出身,算这些账只是花些时间,并不算难。
“查不出来,全部都检查了一遍,也看不出来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可骆驼们就是时不时抽搐一下,吃的食物都少了许多,这样下去哪里能行。”米哈提琢磨不透,在饲养员发现第一例骆驼犯病的时候,他就赶紧通知李工过来,两人针对骆驼所表现出的病症研究了好久,可不管每一样病都不符合。
除了时而抽搐和食欲不振之外,目前来看倒也没有其他更严重的情况,李工就建议先观察一阵,看看情况再说。
毕竟现在没有其他具体病症,他不好直接对骆驼用药。
米哈提虽然是养骆驼的,可到底不是专家,虽然犯愁,可还是听从了李工的建议。他知道村委会那边也关注着自家骆驼养殖场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病都没检查出来,也就没惊动那边,省得所有人跟着一块儿担心。
妻子纳闷道:“还真是怪了,既不是痢疾,也不是其他什么病,就是时不时抽搐一下。”她不解地摇了摇头,继续翻动账本,核对账单。
过了会儿,才又说道:“我们家饲养的骆驼数量多了,饲料钱都增加了好多,一算账心都跟着疼,这么多钱。”
提到钱夫妻两人都睡不着觉了,每天一睁眼就是一笔巨大开销,要是找不出骆驼犯病的具体原因,他们这觉就没办法睡下去。
米哈提忽然想起一件事,正好妻子盘账,索性算到一块儿,“对了,李工的儿媳不是生了孩子,满月酒的礼钱还没送,你拿一千出来,我给送过去。”
妻子停住算账的手,停顿了会儿。
“不止李工这儿,还有你二婶家的老大订婚了,到时候也得去参加婚宴,得提前预留一笔钱。”
越是接近年关,需要参加的酒席就越多,到时候人情账也是一笔巨大开销。
妻子继续算下去,“我们欠别人家的饲料钱,其他人就欠我们的骆驼钱,东家还了,就得立刻给西家送去,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唯一看得到的好就是在当地政府扶持下,他们的骆驼养殖场扩建了好几倍,养殖面积大,到时候可以再增加一些设备,可以直接加工骆驼奶片、骆驼奶粉,等做成品牌之后,就可以赚很多钱了。
阿勒屯没有一家养殖骆驼的,有他们家这么大的规模。
“做生意就是这样,互相欠账,没法子。”米哈提无奈地说道,他安慰着妻子,“熬过眼下这个难关,等以后就好了,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我们要相信自己。”
夫妻俩对视一眼,互相鼓励,期望能够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见米哈提搓了搓手,起身穿外套,看这架势是要出门。
“我再去圈里看看骆驼,你盘账吧。”说完这句话后,米哈提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宽厚的背影,地上是被灯光拉拽的极长的灰黑色影子。
明亮的月光就在头顶上空,米哈提仰头望了一眼,无声地叹口气。
他不想要让妻子担忧,所以没说实话,这几天养殖场里的骆驼情况并不太妙,起先只是时而抽搐,最近抽搐的频率越发频繁了,而且有的骆驼甚至抽搐到吐白沫子,连大小便都无法控制,这显然是不太好的征兆。
可不管是实战经验丰富的他,还是理论和实战结合的畜牧专家李工,翻遍了各种书籍,为犯病的骆驼挨个都做了检查,却一无所获。
米哈提提着大电筒往前走,另一只手搓了搓被冷风吹得生疼的脸颊,阿勒屯的夜晚开始冷起来了,哈出的气息都透着白霜。
难不成是上天不让他扩展养殖场?
从前养殖场好好的,从来没有闹出这种查不出缘由的疾病。
他不愿意把问题往这些方向去想,可越是不愿意相信这个原因,脑海中就越是出现,他既痛苦,又觉得无助,不知道要找谁倾诉这些苦闷。
妻子要负责整个养殖场的账簿,每一笔账都算得很清楚,夫妻俩都不是什么聪明人,不敢把账本交给外人,怕被动手脚,只能多辛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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