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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韶琛推门进来,身上还有一身寒意。
小汪在主卧打了地铺,躺了一会儿了,为了麻痹女主人的心啊。
见男主人一来,她很识相地麻利收走了地上的地铺,来回进出两趟,然后自觉轻轻带上了门。
靳韶琛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挂在了衣帽架上,然后拿了一身干净的睡袍进了浴室。
他怕水声太响,水流开得并不大,草草洗了个战斗澡,就爬上床来。
他钻进被子,侧着贪婪地望了她一会,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躺平了下来,身子往她这一边挪了挪,又挪了挪,几乎是贴着了才满意。
她也真是的,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还睡在那么外一侧,不睡到中间来,也不怕自己会不慎翻个身掉下去什么的。
沈安诺一觉醒来,小汪地上的地铺不翼而飞,她看了下时间,九点了。
比昨天醒来早了一个小时,昨晚睡得早,前晚睡下的迟,不可同日而语。
她伸手揉着眉心,目光下意识地飘向了身侧,空空如也,大床上就她一个人。
她不知道为何,隐约觉得昨晚身边多躺了个人。
可靳韶琛明明昨晚没回来,他提前知会过李妈,不可能出尔反尔。
沈安诺的目光很快定格在了跟自己并排而立的那个枕头上,白色的枕头边缘,有一根黑色的头发,长度并不是她的。
能睡这张床的,除了她,另一个人昭然若揭。
她心跳漏掉了一拍,难道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昨晚他回来过,还睡在自己的身边过?
一大早起来,然后走了?
靳韶琛这人洁癖症很严重,平日里主卧室每天都有人打扫的,去阳城之前她搬入这主卧后,第一天遗落下来的头发丝,第二天连个影子也没。
李妈跟自己普及过,少爷的洁癖是出了名的,连自己的头发掉在床上,也难以忍受。
她在床头倚靠了会,有些心不在焉,小汪进来了,笑意盈然地问,“沈小姐,昨晚睡得好吗?需要起床吗?”
她起床,需要小汪帮忙,一个人做不到。
沈安诺不答反问,“小汪,昨晚你什么时候走的?”
小汪一口不慎,说溜了嘴,“十一点。”
她后知后觉飞快捂住嘴巴,可这欲盖弥彰的嫌疑太明显了。
她干咳了几声,低下头去耳垂红了个透。
“他昨晚是不是回来了?”沈安诺抿了抿唇,若有所思地问。
“嗯。”
小汪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吐露实话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沈小姐,我也没想到靳先生会回来,他回来了,说不用我帮忙,我就回房了。”
小汪描补了描补,并没有招出是自己打电话通风报信的。
“没事,你先出去,过十分钟再进来,我到时候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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