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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说了!”我听不下去了,一把打断他的话,“跟我上去吧,我给你处理伤口。”
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傅景燃这话把我描述得跟个渣女一样。
只是,在我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就后悔了,我怎么就让他跟我回家了?我还主动提出让人家跟我回家,而且我还要替人家处理伤口。
“好。”可不等我反悔,傅景燃已经贴了上来,并且欣喜地应了一声好。
我看着他那双笑得愉悦的瑞凤眸,心中总有些不安,觉得自己好像中了某种计谋。
我还是带着傅景燃回了家,带着他进了我的洗手间:“好了,你自己洗洗吧。”
傅景燃果然听话地低头,借着哗啦啦的水龙头洗脸,我转身离开,去储物柜里取出了一条新的毛巾,然而,就在我走回来的时候,我却看到了洗手池里的一片血红,不由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他洗过脸以后,鼻子就会停止流血,接下来只要把脸擦干净就好了,怎么这鼻子的血还在流,而且越流越多了。
“我也不知道啊老婆,流血越来越多了,我的头都有点晕了……”傅景燃愣愣地转过头来。
我走近几步,一下子没明白了原因,皱着眉头叫道:“你怎么在用热水?止血要用凉水,热水只会加重伤情!”
他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照这么洗下去,他的鼻血只会越流越多,别人恐怕要以为我在家里杀人分尸了!
真是个呆子!
我心里又急又气,直接上手,调了水温,然后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蹲下:“你蹲下来,我给你弄!”
傅景燃没说话了,他乖乖地顺着我的动作蹲下来,扬起脸,任由我把水花扑在他额头,鼻子,脸上。
水花溅落,他闭着眼睛,鼻子里的出血终于止住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本慌乱的心也渐渐稳住,可我看着面前傅景燃的脸,心跳却错了一拍。
他额前的头发也被水打湿,水流沿着他的下巴滑落,浸湿了他黑色的衬衫,又有潺细的一股滑过他的锁骨,沿着肌肉的沟壑,滑入更深处。
没来由的,我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这副躯体褪去所有衣衫的样子……
“好了吗?”就在此时,傅景燃突然开口说话了,他微微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下面,漆黑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了我发红的脸。
我一下子慌了,猛然后退,说话已经开始结结巴巴:“好,好了,已经不,不流了……”
他突然睁眼看我,我有种被抓包的尴尬和羞耻感,好像我刚才在心里亵渎了他……
我只顾着后退,却没有想到脚下被绊了一下,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朝着后面倒去。
完了,这下肯定要摔跤了。
我下意识地闭眼,同时伸手向前抓,企图抓到一样东西可以缓冲一下摔倒的速度和力道。
事实上,我抓到了。
我也没有摔跤。
在我抓到东西帮我缓冲一下的时候,我的后腰多了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身体。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一道轻微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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