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沐晴矛盾到了极点,始终难以放下夏远山的肉身。
“赶紧的。”蝉息见木偶已烧成一滩黑灰,不想再待在这里了,“要是有办法让你从木偶里出来,事先肯定得找好肉身,到时候,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随便挑,你还要那个破破烂烂的身体干什么?”
对,那个身体上,有鞭笞的痕迹,有陈年的旧疾,对于即将称王称霸的人来说,确实不太合适。
沐晴想着,终于抬脚,返回到小楼前。
她的视线缓缓扫过整个院子和整幢建筑,随后,光球便接二连三地飞出。
“都不要了吗?”蝉息看着眼前的火海,略有些意外。
“不要了。”沐晴的脸被映得通红,“以后,来造更好的。”
蝉息“呵呵”两声,居然没说什么,出奇地安静。
沐晴察觉到它的欲言又止,等了一会儿,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蝉息迟疑了下,说:“你以前什么都不懂,胆子也小,缩在木偶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不仅胆子大了,还很有主见。”
“不好吗?”沐晴瞥蝉息一眼,“碰到了那么多妖魔鬼怪,还随时可能被拖出来,就此魂飞魄散,胆子变大、有主见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更好地活下去啊。”
“好是挺好的。”蝉息也看沐晴,“怕只怕,你会有这样的改变,不是因为经历太多生死,而是因为并没有完全融合夏远山和曲猷的魂魄。”
沐晴闻言,心往下一沉。
“夏远山是傀儡师,深谙控魂之术,你吸了他的魂魄,难道就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蝉息的双眼在火光的映衬下,闪着别样的光芒。
这,沐晴还真没想到,也不是很清楚。
“人的魂魄是有强大的力量,仇恨更是可以让这种力量再加一等,你的修为那么低,猛地吸了两个魂魄,搞不好会被反噬的。”蝉息语带担忧。
“我还是我,没有变成他们。”沐晴则认为蝉息是危言耸听。
“你刚刚看到木偶的时候,我刚刚说要把夏远山的肉身烧了的时候,你敢说,你完全没有变成过他们吗?”蝉息紧盯着沐晴的脸。
沐晴不答。的确,她能同时感受到曲猷的仇恨与痛苦,夏远山的不甘与野心,她能感受到自己变得异常自私,脑子里尽是阴暗的念头,有无数的设想,她甚至想去虐杀,想看到鲜血,想听到哀嚎。
发现木偶时,她知道她是曲猷,回头见了小楼,想到阁楼里的肉身,她又成了夏远山。而原本的她,那个没什么心眼,不信怪力乱神那一套的沐晴,在不知不觉中,瑟缩到了一个很小的角落里,几乎感觉不到了。
“我不是他们。”沐晴还要嘴硬。
“不是就不是吧。”蝉息也不想过多纠缠,“不过,我可提醒你,傀儡师一天到晚捣鼓那些奇奇怪怪的娃娃,不怎么和外人接触,心理可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的,你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事,不代表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事,如果感到不对劲,马上告诉我,我会想办法救你。”
“救我?”沐晴低头看蝉息,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救你。”蝉息一点头,“在你从木偶里出来之前,我不会让你出任何差错。”
“为什么?”沐晴不明白。
“本来就有很多人不喜欢我们,说我们这不好那不好,要是交易还没完成你就死了,传出去,又要有嫌事儿不够大的瞎编故事了。”蝉息翻翻白眼。
“不喜欢你们是因为你们吃人吧……”沐晴想到了在船上的情景。
“吃人怎么了?”蝉息不高兴了,“你们人还吃动物呢,这些动物也有可能修成人形啊。”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