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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能够再变强一点,也能像凝雪瑾一样成为大家的依靠了吧?念此,凌落花闭眼,运行起体内的冥力。
一种无法诉说的恐惧突然充斥在心头,凌落花立刻睁眼,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某种力量束缚起来,无法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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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冥力如同消失了一般,她一丝冥力都无法调动。
连求救都达不到吗?凌落花虽然能够发出声音来,但也没有大喊大叫。
能够在冥灵学院内对她动手的人……昔拉吗?
可是为什么是找上她呢?
“抱歉,深夜不请自来,实在是我唐突了。”披着紫袍的男人于黑暗中现身,看到他的脸,凌落花怔愣了。
这个男人、不,应该说是这个少年——美、太美了——
少年大约十七八岁,面色十分苍白,可偏偏嘴唇殷红如血;一双淡紫色的眼睛如同浸在水中的紫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是最为妖媚的狐狸眼。一袭紫衣映得他如神只一般清冷淡漠,可偏偏又渗出几分魅惑艳丽。清纯而妖孽;圣洁而糜烂。
她就这样看着,竟然连被绑架的恐惧都忘掉了。
“嘶——啊!”一向不怕疼的她眼睛立刻痛到流泪,如同被小刀割开一般。
“别这样,会很疼的。”少年微微蹙眉,“我和她谈一谈,你去外面等我吧。”
“不行。”那人立刻拒绝。
“你都把她绑起来了,以你的实力,她怎么可能挣脱?再说了,她才八十多级,我就算再不擅长战斗都能打得过她。”少年劝阻着。
那人似乎微微动摇。
“好啦,这周围还需要你多注意,如果颜姬来了,你还要拖住她呢。而且你在这里她会很害怕的,这样我就拿不到东西了呀。快去。”少年语气温和,但却不容人质疑。
那人沉吟片刻,消失在房间中。
“不要害怕,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那就应该知道,我一般是不伤人的。”少年坐在地上,看着满脸戒备的凌落花。
她自然知道他是谁,她无数次看过他们的画像。
“你想要什么?”凌落花问道。
“司祭阿斯不主动伤人,尤其是比自己等级低的人。所以遇到他一个人时,只要和他好好商量,一般都会毫发无伤被放走。”颜姬曾经这样说过。
“你知道我的能力是预言吧?”司祭阿斯将语气放得更轻,“我对一切能够预言的人和事物都十分感兴趣,对预知灵摆这种传承了近千万年的东西更是十分好奇。我来是想向你借用一下预知灵摆,三天后就会换你。”
预知灵摆不得以任何形式借用于他人,这是她们巫女一族的信条。
可是如果她说“不”,那么外面那位一定会冲进来杀了她。
是选择命还是选择信条……凌落花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预知灵摆不得向外借用,但是我这是借,只是观察一下,并不用。这也不算是破坏了你们的规矩,如何?”司祭阿斯提出了解决方案。
凌落花闭上眼睛。即便是这样……
这是紫族神女的传承,她不能为了自己去破坏掉!凌落花睁眼,打算和眼前的人鱼死网破。
司祭阿斯察觉到眼前女孩的心意,微微叹了口气。他以为不用走到这一步的。
“阿拉阿拉——真是稀客呀!”房间门被推开,紫色的裙带率先飘了进来。
“哦?您怎么坐在地上呢?这可是很凉的!您的身体能受得了吗?会不会着凉?”女孩手上多了三个垫子,走到凌落花身边,将她一把抱起,让她坐到垫子上,然后递给司祭阿斯一个垫子。
司祭阿斯接过垫子,凝雪瑾也放下垫子,坐在他身边。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
“我明天不会收到倒在冥灵学院地上的镜的尸体吧?”司祭阿斯挑眉,这个小姑娘真是……竟能让他担心起镜来了呢。
“他的尸体?怎么可能?如果你能看到尸体的话,那一定是我的吧。”凝雪瑾叹了口气。
司祭阿斯笑笑不说话。她既然能在染镜的监视范围内进来,便已经说明她能确保自身安全无忧。
“不知道您找落花姐姐什么事情?”凝雪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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