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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第1页）

所以，李恪也无法保证能从公证所那里得到真相。

“这样就足够了。”能天使微微摇头，脸上绽放出了一个恬静的笑容，“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已经很满足了。”

“李恪……以我手中的这把铳起誓，”能天使解下了腰间的铳，将其横置于胸前，随后闭上了眼睛，“我将竭尽所能，报答这份恩情。”

“……你这是在干什么？”李恪歪了歪头，有些奇怪地看着能天使的动作。

祈祷完毕，能天使将铳重新挂回腰间，“嗯……怎么说呢，这算是一个拉特兰的一个传统吧，在比较正式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对自己的守护铳发誓哦……无关个人的意志，这种誓约对我们来说，是一定要遵守的哦。”

“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的发完誓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有力气了很多呢。”能天使呼出一口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没心没肺的笑容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李恪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从能天使刚才的那段话之中，他又品出了一层别的意思。

什么叫无关个人的意志……一定要遵守？

“能天使，关于你刚才说的传统，我有点感兴趣，能和说说是怎么回事么？”李恪顿了顿，说道，“你刚才说的，‘无关个人的意志’是怎么回事？”

“啊……不好。”

听到李恪的疑问，能天使一脸完蛋了的表情，她有些为难地说道，“李恪，这个问题……我恐怕没有办法回答你。”

李恪同样也是萨科塔人，在和他相处的时候，能天使在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警惕，差点就将一些不该说出口的事情说了出去。不过万幸的是，她刚才只是无意间说漏嘴了而已，并没有触碰到那个界限。

“嗯？是不想告诉我，还是‘不能’告诉我？”李恪皱着眉，在‘不能’二字上家中了语气。

能天使没有回答李恪的疑问。

她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目光越过了李恪的肩膀，目不斜视地盯着他背后的酒吧大门。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虽然能天使没有直接回答，但她的表现已经告诉了李恪问题的答案。

她是受到了某种限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至于这个限制是什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拉特兰的‘律法’。

果然，‘律法’不是浮于纸面的法律，而是更高一层的某种‘规则’。即使能天使身在万里之遥的龙门，拉特兰也有办法知道她是不是触犯了‘律法’，甚至还有可能，直接跨越空间，对触犯了律法的人进行惩罚。

恐怕，‘律法’其中的一条，就是不能像其他人透露‘律法’的内容吧。

‘律法’的媒介……应该就是光环或者光翼吧？那么，这个‘律法’对于不知道其具体内容的自己也有效么？毕竟李恪也算是一个萨科塔人。

想到这里，李恪不禁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趣的表情……他对拉特兰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好了，就当我刚才没有问那个问题吧。”李恪拍了拍能天使的肩膀，说道。

能天使顿时松了口气，脸上满是逃过一劫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