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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志不仅急躁慌乱,还有些不知所措,她料到过会有这一天,但不是今时今刻,你的项城才草创多久啊,你怎么敢和全世界为敌。我是向腐朽的制度结出的罪恶的果子开战,暗戳戳的暗示所有人皇帝整体都不是好东西,但你怎么能摆明了说,现在到时间了?
痛苦的揉搓自己的漂亮脸蛋,试图清醒一点,一直以来你不都是那个更官僚更的吗,你疯了吗:“她要向九个朝代宣战,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声?老杨你说是不是?”
杨光远很佩服她的艺术造诣,也觉得一直以来志同道合,就说了句本不该下属说的话:“萧城主没对朝代宣战。林祭酒,稳住啊,别让人觉得你’干大事而惜身,好谋无断‘。”
林云志气的脸颊通红,两眼冒火,攥着拳头:“我惜身吗?我也被刺杀过两次,班池都跳过去和我的敌人勾结,四面八方的压力我都顶住了。我都没冲萧砺抱怨过!她突然来这么一段政客演讲,把我撂下了!”
杨光远冷静的说:“她说的这段话,有那一句是和您的价值观背道而驰的?有那一句是不契合我们这个节目主题的?”
林云志被问的瞠目结舌,仔细想想,话是好话,非常好,就是因为政治意味太浓了,而且太像了,才让她觉得震惊无措,担心之后会发生巨变。如果是一个不知道来路的人听来,其实很好。
洪门之前是想报复的,但在萧砺升级成城主之后,就熄了这份心。正所谓光棍不斗势力,大伙归根结底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找死,更不是愚蠢的反派。
现在几位堂主赚着走私项城可乐和各种品牌零食、高价抢购袁家老店预制菜、倒卖萧牌新款服装的钱,桌子上摆着热腾腾的大饺子,碗里摆着绿油油的腊八蒜,看着屏幕上萧城主的发言。
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但不论是谁当政,总是要做生意的。能捞偏门就捞,萧城主需要人干脏活那咱们就效劳,不让捞偏门咱们就搞垄断生意,在哪里不是过。
……
萧砺脱掉身上的黑袍,里面是一身朴素的短打扮,显得肩宽腰细腿长,其人紧衬利落,衣料的质地非凡,是一种带有丝绸提花光泽,永远不起褶皱的布料,不知道狐狸姑娘怎么做的。
试图找一块比较干净的地面打个滚,但很可惜,在这个没有公用卫生间的年代,很难断定哪里的地面是干净的。
“今天用了太多法术,其实我还是有手艺的。”萧砺拾了两个松塔,用火烧成碳,又从碳烧成灰白色的粉末,拍散了均匀的洒在头上身上。
挽起衣袖,扯松领口,摘了帽子用碳灰和油灯中的酥油搓乱头发,搓的脏兮兮又一缕一缕搭在额前。在上唇和脸颊下巴处擦了擦手上黑色的油,又用黑色的碳灰在脸上勾勒了几下,揉乱眉毛。
[好性感……啊?]
[我美丽慈爱的妈妈呢]
[好酷!!]
[我就知道萧姐是特工]
萧砺耸了耸肩,脱了鞋袜,鞋底相对卷在黑袍里,挽起几圈裤腿,拳击的拳架本来就要微微含胸耸肩,她现在看起来就又脏又穷毫不起眼,全然不似天人般威严。
赤脚走在地上,幸好这时候没有什么玻璃碴子,至于金属钉子更不可能被人遗漏,只是地有些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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