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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斯的言语,令郭旭扬的一对剑眉拧得更紧了。他与西飒、明斯等人接触多时,故而很了解拜火教在教众心目中的地位。如今圣教被辱,想必他二人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夺回教旗,以捍卫圣教的尊严。
因焉耆国王怕热,故牙帐帘门大敞。郭旭扬顺着大门看向铺陈于毡房地面上的那幅巨布。
方形的金底绸布上,描绘着一个拥有三重羽翼及神尾的成年男子,那人手持一枚金环,腰身上亦环绕金色环带,他的服饰及翼尾皆为蓝白两色。这名男子,便是教徒们崇拜的、象征智慧的光明火神。
整面教旗占据房内一半以上的中央位置,王座后方及靠近房墙的地面,是普通的彩色绒布。拜火教旗被压在长桌之下,龙突骑支一双肮脏的赤脚,更是时不时地在旗帜上搓来搓去。
郭旭扬的心里顿生厌恶之感。很显然,西飒及明斯事先并不知晓,他们神圣的教旗被垫于牙帐地面。此旗必定是龙突骑支命他人仿造,绘画缝制完成后,他故意践踩于脚下,以宣泄自己对拜火教的愤恨。
明斯堪堪被郭旭扬扶起站稳,便又要冲进毡房内拼命,岂料刚一提气,一口逆血又喷湿了草地。他右手捂嘴,不住地咳嗽,血线顺着他的指缝涌淌而下,滴落在地。他用力地甩了甩脑袋,身受重伤的他,此刻已觉视线模糊。
“明斯护法,若你信得过在下,请将此事交由在下全权处理。在下必竭尽所能地为贵教夺回教旗!”郭旭扬的声音铿锵有力。
适才一轮交锋下来,结果已十分明显:西飒掌使与明斯护法连手,也不是龙突骑支的对手。若放任这两人再去拼杀,最终怕是要落一个身死魂灭的下场。此事于情于理,他也不得不管。
“郭旭扬……”明斯心中感动,却是一面咳血一面摇头,“我代表全教,咳咳,感谢你的帮助!但你不必如此。龙突骑支……那畜生武功极高,我与西飒掌使,已决定誓死护教。你并非,我圣教中人,真的……咳咳,不必如此。”
此时,尚在牙帐内的西飒已向龙突骑支发起第二轮进攻。这一回他完全放弃防守,已是“不要命”的打法。然西飒终归不是这位焉耆国王的对手。龙突骑支对西飒拳拳到肉,下一瞬,西飒便要命丧当场!
郭旭扬已顾不得明斯,他如一道闪电般射进帐内,浑厚有力的嗓音,自毡房内传进明斯的耳里,“既是朋友无需多言!请信我!”说话间,他已欺身至西飒身旁,右手化开了龙突骑支直戳西飒心脏的利掌,左掌使一柔劲,在西飒肩头一推,将对方轻飘飘地送出帐外。
西飒落在明斯身旁,草地上又多了第二个人的血迹。西飒对于自己的内伤外伤全然不管不顾,还想往里搏杀,却被明斯拽住了手臂。明斯微微摇了摇头,说了几句西域语。两名重伤的拜火教徒立于帐外,望向毡房内的与龙突骑支战斗的郭旭扬,以及那面耀眼夺目的圣教教旗,目中神色十分复杂。
龙突骑支体型看起来肥硕笨重,出招动作却是迅捷刚猛。他并未因敌手变换而稍有分心,原本欲捅穿西飒胸口的铁掌,在郭旭扬的右臂上一滑,反切对方腕骨。同时,左手拳出如风,一拳轰向对手右肋。
郭旭扬右手回缩,左手握掌成拳,与龙突骑支对了一拳。“砰!”的一声巨响,劲气四溢,他倒飞而出,眼看就要落到拜火教旗上,他凌空一个转折,于旗外的彩绒上飘落站定。
“好轻功!”龙突骑支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赞叹郭旭扬轻功之绝妙。
他说的竟是中原语,倒是令郭旭扬省了不少事。“这位,就是‘唐王府’的‘上卿官’?”
郭旭扬摘下帷帽,露出一张英挺俊逸的脸庞。他向龙突骑支抱了抱拳,却未躬身,“在下郭旭扬,见过焉耆国王。”他面带微笑,神情淡然,言语不卑不亢。
“郭旭扬?……”龙突骑支挠了挠卷曲的乱发,“怎么感觉听起来有些耳熟?”
他身后那个干瘦之人对他附耳说了几句西域语,龙突骑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哦!原来是你啊!郭旭扬,在中原很有名的那个!咦?拜火教不是在海捕你吗?”
“国王过奖了,在下实不敢当。”自己与拜火教之事不便多言,郭旭扬向地面瞥了一眼,直入正题,抱拳复道:“请国王速将拜火教旗收起,并交予西飒掌使及明斯护法。日后,勿再行此等‘小儿之举’。”他的言外之意是:踩踏他教教旗以泄愤之行径,实乃幼童作法,非但幼稚可笑、无理招厌,更是毫无一国之君之风范。素来谦和的他,现今面对国王龙突骑支,说话竟已是不留情面。
“哼!”龙突骑支冷哼一声,语气瞬间寒了下来,“本王看你是‘唐王府上卿’,才给你几分好脸色。你可别不知好歹!要是惹怒本王,你们三个,本王统统捏死!”
郭旭扬亦是一声冷笑,“国王好威风!却不知面对‘黑袍尊者’,你是否也这般硬气?”
“你……”龙突骑支猛地从王座上弹起身来,一身肥肉乱颤,“你怎么知道?你……你到底是谁!?”他看向站在牙帐外的西飒和明斯,他当然认识这两个拜火教的高层。他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一对虎目已眯成了两条细缝,面罩寒霜地说道:“是他,派你来的?”
龙突骑支口中的“他”,指的是“黑袍尊者”。
郭旭扬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在下,是来帮你的。”
龙突骑支听罢狂笑不已,“哈哈哈哈!帮我?就凭你?莫说你一个小小的‘唐王府上卿’,即便是‘唐王李渊’,也不敢对本王说这样的话!”
待龙突骑支笑够了,郭旭扬才开口说道:“在下是何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国王是否意识到贵国之危?”
“危?什么危?”龙突骑支嗤之以鼻,他那宽大的身躯又塞回到那张嵌满宝石的王座上。他抓起盘中的一块羊肉撕咬咀嚼着,“哼!本王早就听说你们中原人都是浪得虚名之辈,果然不假!看来你郭旭扬除了轻功还不错之外,也就只会说说大话了。”郭旭扬既然与“黑袍尊者”撇清了关系,那他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龙突骑支的讥讽之词,郭旭扬毫不在意,“在下听国王的中原语说得如此精熟,却不知是否研读过中原的古书史册?”
他神情肃穆地道:“书中有云:好货财珍怪则邪人进,以新易故,新故不和者危;外内相间者危;储位久悬不决者危;四邻谋之而不知戒者危。此‘四危’者,乃焉耆国之境况,国王可知?”
“你们中原人讲话就是喜欢绕来绕去,本王听不懂!”龙突骑支摆了摆手,他学习中原文化已多年,但深一些的词句,他还是吃不透,“有话直说、有屁快放!本王耐性有限,最多再给你讲三句话,要是不合本王的意,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郭旭扬很清楚:面对龙突骑支这个手握重兵的焉耆国君,首先必须在对方最自负的“武功”上取胜,龙突骑支才肯好好地听自己说话,也才会相信自己有与“黑袍”对抗的能力。
他一改平日“温和不争”的行事作风,淡淡地笑了笑,平静地说着,“国王既如此自信,那便打了再说吧。”
突然很想知道,读者朋友们看文,是倾向于男女主在小说的中期或者后期就成亲,接下来以“夫妻”的身份出现?还是倾向于一直到文章完结,男女主也没有拜堂,但一直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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