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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得正憨的禤弈和司徒远,均未发现屏息潜藏的黄伊榕。霍然飞出的一柄长剑,令他二人皆暂止刀兵,快速跃开数丈后,齐齐望向飞剑来处。他们需要确认来者是敌是友,以作应对。
司徒远首先抢道:“黄小姐你怎的跟上来了?!不是让你在下面等我吗?此处危险,你快下去!”
虽然此前黄伊榕再三强调,宋金刚之强,世所罕见,然而这位司徒掌门,却也是个极其自信的人。他嘴上虽应付着黄伊榕,心里却是不服气的,“区区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宋某某’,难道我司徒远还拿他不下?黄小姐确是武功不弱,但毕竟是女子,她被敌所伤,难免心有惧意。”
现如今,他却不得不承认:再战下去,自己必定成为这“宋某某”的刀下之鬼。但即便是战死,他也要护黄伊榕周全——这是他在心中,对郭旭扬的承诺!
禤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黄小姐,实不相瞒,在下是很佩服你的。无论武功抑或智计,你都算得上是一位值得敬重的对手。然你何故如此不知进退?你应当知晓,上回我已手下留情。”他此前与黄伊榕拼过一回生死战,那时双方刀刀杀招,未发一言。这是禤弈第一次对黄伊榕说话。
黄伊榕听罢神情肃穆,对禤弈郑重地抱拳躬身,行了一礼,“宋将军的不杀之恩,黄伊榕铭记于心!日后若有机会,必报厚恩!我并非不识好歹之辈,然各为其主,实属无奈,且司徒掌门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我岂能不救?”
她抽出隐于袍服内的“涅冰刀”,语调平静,“此战,避无可避。司徒掌门,您无需再劝我。宋将军……请吧!”
其实,这一战,她真的不想打。面对宋金刚,她确有惧意。可她也很清楚:若是自己不加入战局,则司徒远必是死路一条;若是不将宋金刚斩杀,则唐军将士将死伤无数、必败无疑。
不知何故,黄伊榕突然感觉心中一紧。背后的伤还疼着,即使自己与司徒远联手,他二人能敌得过宋金刚吗?她……还能再见旭扬么?……
人未战,她那握刀的手,已有些许颤抖。
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她赶忙深呼吸两下,调整情绪、收敛心神。此时此刻,分心去想其它,必是百害而无一利。只有全力以赴地应战,方能搏出一线生机。她的右手微微用力,执刀已然沉稳。
黄伊榕心意已决,司徒远却仍是百般阻挠。他长枪一横,挡在黄小姐的身前,“不行!黄小姐,我决不允许你参战!你快下去!别忘了,郭少侠在等着你!”
他毕竟是一派掌门,极通人情世故,三言两语便直击黄伊榕的软肋。他已做好了战死的准备,并思索着如何在死之前拉宋金刚垫背。他将生死置之度外,但郭少侠的心上人,绝不能伤到一根发丝!
黄伊榕那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泛起一丝涟漪,她悠悠地叹道:“司徒掌门之情谊,黄伊榕岂会不知?然若您有何不测,我又有何面目去见他?您我二人全力一搏,必有胜算!”
黄伊榕和司徒远你一言、我一语,禤弈远远地站着、看着,却也没有趁机发动猛攻,颇具君子风范。当然另一方面,他也希望司徒远能将黄伊榕劝走,若对面两人同时出手,他确实没有必胜的把握。
黄伊榕好说歹说,司徒远终是不答应,“黄小姐,不行……”
然司徒远话未说完,黄伊榕一个纵跃,绕过飞云枪,直向禤弈扑杀而去!
三人中,禤弈的内力最强,但若论轻功身法,却是黄伊榕最佳。黄伊榕的“千翼影”施展开来,司徒远根本拦她不住。司徒远望着黄小姐的背影,枪尾猛地在山石上一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身形一晃,朝禤弈挺枪斜刺。
自从上次惨败过后,黄伊榕闲暇之时便会细细地钻研禤弈的武功路数,并思考着破解之法。尤其是后来司徒远到访,她亦设想过会有今日之“以二敌一”之战。只不过,她深知司徒掌门心气极高且对自己爱护有加,是以,她事先并未向司徒远透露自己的“联手作战计划”。然而,司徒远乃是在战场上杀伐多年的江湖老手,想必几个回合下来,他也能窥探出黄伊榕的心思。
“宋将军得罪了!”黄伊榕一声娇呼,人未到、刀先出。她人在半空,涅冰刀裹挟内劲,凌空一刀,直劈禤弈头顶。
“来得好!”禤弈高举玄鸣刀,拦下黄伊榕这凌厉的一击。他左手手掌翻转间,以内力将那柄被钉在石壁上的灵影吸出。短小的灵影于空中飞舞,划向黄伊榕的咽喉。此时,司徒远的枪已攻到!
禤弈倒转翻身,右脚踢上飞云枪的银杆,左脚一钩一送,宝刀飞霜直击司徒远面门。待他再度站定,右腕侧旋甩刀。玄鸣刀在真气的包裹下,紧随飞霜之后,呈螺旋之势,绞向司徒远的胸口。
他右手握掌成拳,往内疾收,飞旋在外的缴龙刀随主念,疾速回撤,追击黄伊榕的后心。他堪堪逼退二敌,长刀长河已然在手。他双手握刀,运起十成内劲,一招简简单单的“力劈华山”,向司徒远狠劈而下!
“铛!”的一声巨响,长河并未劈中司徒远,而拦下长河的,竟不是司徒远的长枪。一柄钢刀横在长河刀与飞云枪之间,赫然竟是禤弈的第三柄宝刀——缴龙!
禤弈暗暗心惊。方才他正是用缴龙刀袭击了黄伊榕,此刻怎会出现在此?他知黄伊榕轻功了得,缴龙仅一击,必伤不到对方,但总不至于自己的兵刃,反被敌人利用吧?他的思绪在电光石火间飞转,须臾间,他就发现了黄伊榕的秘密:缴龙刀的刀柄上,缠着一柄柳叶飞刀!
原来,适才黄伊榕在作战之时,自腰间摸出一柄早已备好的飞刀。飞刀的刀柄上系着“千年雪蚕丝”,她抓握住这根视若无物、斩之不断的蚕丝,左手控制飞刀,缠绕缴龙,撞开长河。
“了不起!”禤弈暗赞一声。他大手一伸,一把抓过连着飞刀的缴龙刀的刀身,用力一扯,欲将黄伊榕硬生生地拽下地来。
黄伊榕的内力敌不过禤弈,身在半空的她,瞬间被拉低三尺。她赶忙收回飞刀,足尖在司徒远的枪杆上轻轻一点,再一次往高处飞蹿。于此同时,她向司徒远递出一个眼神。
不过短短的数息光景,这三大绝世高手竟交手了数个回合。
司徒远不愧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强者,在他与黄伊榕对视的一刹那,他当即明白了黄小姐两度占领“制高点”,实是想更好地发挥自己的轻功优势。他亦通晓了黄伊榕的战术:黄小姐攻上,自己攻下!
司徒远舞出一个枪花,拦下禤弈旋转飞舞的四刀。他身体下沉,长枪横扫对手腰身。眼见对方挥刀格挡,空门大开,他转身下蹲,背对禤弈,以身体掩藏出枪方位,银枪化作一条灵蛇,自其胁下从下往上蹿出,枪尖直扎禤弈那来不及防御的肚腹。
禤弈凌空翻飞,急急避闪。他低头一望,枪头已刺穿衣甲,刺破皮肉,好在他退得迅速,否则定要被捅出一个透明窟窿。他虽躲过了被刺穿肚肠的厄运,但司徒远长枪上携带的内劲,还是让他受了一些内伤。
“好一招回马枪!”
飞身高空的黄伊榕瞧见司徒远得手,她未给禤弈丝毫喘息之机。她的身形如灵巧的燕雀,腾挪翻转间,避开了劈向前胸后背及削向左足的连刃、飞霜和灵影,左手飞刀缠上灵影的刀柄,望准禤弈右肩的“中府穴”甩出,右手涅冰刀齐挥,朝敌手的天灵盖隔空劈出十成劲力!
此战最终是胜还是败?黄伊榕还能再见她的旭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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