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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起去县衙办理铺面的过户手续。
手腕办完后,秦容将两张银票递给糕点铺子的原主人:“这里是一百两,您拿着它直接去钱庄取钱就行了。”
那人接过银票,欢欢喜喜地走了。
郭忠也要走,却被秦容叫住了。
“郭叔就别走了,等下跟我们一起去大伯家吃顿饭吧。”
郭忠想了下,他好久没见到妹妹了,顺道去看看妹妹也挺好的,于是他点头应下:“行。”
三人走出县衙的时候,迎面碰上一个老熟人。
这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萧鸿飞。
此时他满身酒气,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
他在进门的时候,脚被门槛给绊了下,整个人就这么直扑扑地摔倒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旁边的衙役见状,连忙跑过来将人扶起来。
萧鸿飞恼羞成怒,狠狠地踹了一脚门槛:“这是什么破门槛?修得这么高,谁迈得过去啊?!”
衙役将他拉到一边,好言相劝:“萧公子,您咋这个时候才回来?昨天萧主簿和萧夫人到处在找您呢!”
“我去云烟阁喝酒去了,喝点有点多,就在那里睡了一觉,嘿嘿嘿,那里的姑娘可真漂亮,皮肤又白又嫩,摸起来滑不留丢的。”
说起这事儿,萧鸿飞满脸嘚瑟,笑得很是嚣张。
衙役暗自腹诽,就算那里的姑娘再漂亮,你也不能真把人给办了。
外面的人可能不清楚,但县衙里的人可都知道,萧鸿飞的子孙根被人给割了,莫说生儿育女,就连男人都做不成了。
萧鸿飞喝得太醉了,不知道衙役心里在想什么,他嘴里还在胡说八道。
秦镇越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得皱眉,目露嫌恶。
没想到曾经意气风发的萧公子,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看来当初让三郎离他远点儿是正确的。
萧鸿飞走了两步,忽然发现站在不远处秦镇越和秦容。
他眯起双眼盯着看了会儿,忽然想起来:“修玉!你今天怎么来了?”
秦容:“我们来办点事情。”
“事情办完了没?办完了咱们就去喝一杯,我请你去云烟阁喝酒,那里的酒好喝,姑娘也好看,保证让你满意!”
说着萧鸿飞要来拉他。
秦容躲开他的手:“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忙,萧公子喝醉了,还是早点回家去吧,别让你爹娘担心。”
“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现在巴不得我赶紧消失呢!”
闻讯赶来的萧弘义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立即出声呵斥:“鸿飞,闭嘴!”
随后他就让人将萧鸿飞抓住,强行拖回家去。
萧弘义看了一眼秦家父子,目光在秦容身上停顿片刻,犹如毒蛇一般,格外阴冷。
秦容恍若未觉,朝他拱了拱手,很是镇定。
“萧主簿,新年好。”
萧弘义哼了一声,冷着脸拂袖离去。
秦镇越皱眉:“三郎,你以前得罪过萧主簿吗?”
“我没得罪过他。”
“那他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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