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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浴室大盆里脱下的衣服,想起当兵时见过领导给自家媳妇洗衣服时被人打趣,领导一本正经的回答:“疼老婆就要在老婆特殊时期洗衣服做饭不沾凉水。”
他当时不懂,啥特殊时期?
现在,他懂了。
崔聿衍蹲下身子抹肥皂洗衣服,咦,这衣服看起来不咋的,摸在手上质地滑滑的,他就知道这姑娘才不会委屈自个呢。
脸红的洗小盆里单独放的底裤,一遍一遍搓洗血水,心里泛着疼和疑惑,这不得把身体里的血流没了,不得贫血啊?
他还记得张妈说过妈妈就是生了大哥后就身体不好,生他之时更是大出血才去了的。
崔聿衍搓洗的手颤抖,不去想总在他脑子里萦绕的画面。
张妈说女人天生就比男人苦,贫血者多,他一直弄不明白,贫血就治啊,怎么还会贫血呢?
现在看来,原来如此!
他明日要去多买些活血补气生血的药给墨墨补身子。
古云墨洗的有点久,实在是她把自己弄得太臭了,太多煤灰了。
“崔聿衍”,帘子后面传出姑娘娇娇软软蕴含水汽的声音,让晾完衣服走神的崔聿衍一个激灵摆子,一个箭步窜进浴室隔着帘子说话。
“我在。”
“我,我把衣服和卫生用品,浴,浴,浴巾都放在外面柜子上了,你慢点儿,啊……小心地滑,啊……我垫了垫子在地上啊,你慢点,我先出去,啊……在外面,你喊我啊……”
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自己都不知道说的啥,退回卧室重新坐回床边深呼吸。
崔家人,都住底楼,大舅哥看过后画了一张图纸,说在二楼选一个房间按照图纸所画装修作为古云墨来京城时的临时住处,包括里面的家具等,一切费用古家掏钱,算是古云墨的陪嫁。
动工后大舅哥干脆把整个第二层都翻修一遍,速度之快,也不知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从哪儿找的那么些专业工匠,十天就全部完成。
所以,他也搬到了二楼,住在隔壁,先暖暖屋子,有人气。
大舅哥想的很周到,二楼还有一个独立的大厨房,已经迎来了女主人。
想到以后的热闹生活,崔聿衍扯着嘴,笑得甜。
崔聿衍走神时浴室传来“呜呜呜呜”奇怪的声音,好奇上前敲门:“墨墨,墨墨?”
门打开了,一只像手锤的东西,但比手锤大,递到他面前:“你来的正好,给我吹头发,我手酸。”
姑娘的手,白白嫩嫩,纤细,修长,粉嫩的指甲盖透着粉红,修剪成圆弧形。
因为抹了手霜,肌肤又润又亮泛着莹润的光泽,在灯光下非常漂亮宛如上好的骨瓷。
古云墨坐在凳子上,面朝崔聿衍,低着头,方便他给她吹头发。
姑娘的头发又黑又亮,像一匹上好的墨锦缎,又顺又滑,像上好的丝绸顽皮的穿过男子厚实粗糙的手掌,留下涟漪就不管不顾嘻嘻哈哈的跑掉了!
姑娘香香的,软软的,甜甜的,他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
古云墨懊恼着,后遗症太严重了,她居然不能调用一丝玄力,身体本能力量严重被抽空,头重脚轻连普通人都比不上。
万幸,协议签了!待她大学毕业,嘿,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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