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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闻溪离开后,视线来到病房的傅言深这边。
昏迷中的傅言深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他的卿卿唤他名字的声音,她说了很多话,声音很轻很温和。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被她的声音包裹了起来,仿佛身处一个巨大的棉花中。
听着她的声音,他好像又有了力量,就像是沙漠中濒死的人,突然找到了甘泉一般,又活了过来。
在黑暗中,他好像看到了他的卿卿,她抿唇一笑,笑意在唇边轻漾,眉眼弯弯,笑容灿烂,如冬日里温柔和煦的暖阳,照亮了他心里某个阴暗的角落。
傅言深看到她向自己伸出手,笑着说:“傅言深,跟我走吧!”
她的笑容很温和,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盛闻溪好像很少露出这样的笑容,但是却让他心脏猛地漏了一拍。
他伸出手搭上盛闻溪的手,跟着她往前走,他不知道她要带自己去哪儿,他只知道,只要是她,去哪儿他也愿意。
傅言深不知道这是不是梦,但如果是梦,那他希望可以一直留在梦里。
直到突然,他又听到了盛闻溪的声音,这次的声音不是从他前面的人嘴里发出来的,而是在上空,空灵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间。
“傅言深,快醒醒!我是你的卿卿,你快醒醒!”
听到这个声音,傅言深停了下来,他看向前面的“盛闻溪”,一脸不解,他的卿卿明明就在这儿,那那个声音是从哪儿来的?
他前面的盛闻溪看到他停了下来,笑着问:“怎么了?快跟我走啊!我们去一个没有人打扰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傅言深没有回答,他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了,盛闻溪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这不是她。
他看着对面的盛闻溪,露出一个不舍,充满爱的表情,他多么希望这就是他的卿卿,这样他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如果这样,那她就不是盛闻溪了,更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卿卿了,他喜欢的是卿卿本身,包括她的所有样子,他希望她做自己。
前面的“盛闻溪”笑着看着她,等待着他的回答,傅言深静静的看着对面的人,过去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我不能就这么跟你走了,还有更重要的人等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
傅言深耐心的说着,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他也是假的,但是即便是假的,他对她也还是一样的。
对面的人听着他说了一大堆,歪了下头,似乎是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傅言深没有再过多解释。
这一刻,梦境结束。
病房里,傅言深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窗外光线逐渐黯淡,四周渐渐显得模糊起来,仿佛被一层薄纱遮掩,暗影开始漫延。
病房的白炽灯的光芒,和外面的黑暗形成两个极端,它无情地散发着刺眼的光线,光芒冷漠而强烈,像是要穿透每一寸皮肤,直抵骨髓。这冷冽的光,没有温度,没有情感,只是机械地履行着它的职责——照亮这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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