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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晕……
太阳穴的胀痛让霍栀的秀眉忍不住蹙起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的是天花板上一盏豪华的水晶吊灯。
这是什么地方?
她不是在看古筝演奏会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霍栀百思不得其解,却也能感受到身下柔软舒适的床垫,大床很舒适,白色的床头,精致简约的装饰小夜灯,淡青色的床头小柜,细节处见高档。
房间光线很——温馨——又带点迷离浪漫的气息,落地窗帘也紧紧拉拢着,如同窈窕的女子,娉婷婀娜。
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丝被,藕粉色的真丝被,做工甚好,努力地想要坐起来。身体却根本使不上什么力,而且很口渴,浑身感觉有一簇小小的火焰在熊熊燃烧,难受之极,她舔了舔双唇,咽了口唾沫。
一盏雕花灯微微地亮起泛黄的光,却柔柔地照亮房间的每个角落。
必须离开这里,快速离开!勉强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前走。
头昏昏晕晕的走两步就要停下来,靠着墙壁,缓口劲儿,胸腔里咚咚地跳个不停,一股不详感袭上她的心头,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已经顾不得回想了,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此地不宜久留。
眼看就要触及门柄了,一指,半指,门吱咛一声开了,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直直地站在她面前,他长的好高吖!必须仰起头来才能看清楚他的脸。
“醒啦?”霍栀这才注意到来人长着络腮胡子,身形足足一米九,看起来很骇人。
“我要离开这里,你放手!”霍栀用力地想推开紧紧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手。
“离开?哈哈哈——离开?也好,想离开对吗?”
霍栀重重地点点头,
“离开,很简单,先把事情办了!”男人恶狠狠又色眯眯地嗤嗤地笑。
“什么——什么——事情?”霍栀努力搜寻脑海里的记忆,她确定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你说能是什么事情?”男人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游移。
“不——不要——不要靠近我——你——走开!”霍栀用力推开男人的大手,撒腿就往门口处奔跑,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是一步三摇的,视线内极短的距离在她脚下却变成了无法征服的劲敌。
怎么回事?身体好像嫁接了别人的一般,十分不听话,不听使唤!
霍栀努力支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困意却无休无止地袭上来,体内的第二波燥热紧跟着涌动,难以熄灭和压制,皮肤的温度变的滚烫吓人。
“小妞,怪就怪你得罪了人!是有人交代要我这样做的!你命中有此一劫!还是乘着美好月色,依了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一阵jianyin的笑声传来,男人像拎小鸡子般,霍栀整个人就被他牢牢控制在怀里,大手上窜下跳地,胡乱摸起来。
“身子很烫,很渴望吧!渴望我上你?——乖乖,会给的,我什么都会给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大爷我会多赏赐你几下,让你爽歪歪的!哈哈哈——”
“无耻,你——混蛋——混蛋!”霍栀手脚并用,用力地踢蹬,因药效的发挥,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来,这点力量放到对面男人的眼里,连挠痒痒都不够。
“药效不错,身体滚烫,全身无力!嗯——好药!大爷到想看看你待会儿该怎么苦苦哀求我!”
下药?自己被人下药了!一想到那种药和药效,霍栀简直就蒙圈了!她根本无法接受,无法接受自己被糟-蹋时的主动,就算是被药物控制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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