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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刘管事暗暗朝中年男人使眼色,中年男人会意,脚步后退,缩着脖子就要往屋里钻。
“哎,那屋搜过了,你乱跑什么?”高岩迈步跟上,一把抓住中年男人的后领,用力将人拽出来。
“放开!”中年男人挣扎,可力气根本敌不过,反倒将身上藏的东西抖落下来。
刘管事急忙弯腰去捡,楚煦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跟猴儿似的捡起来就往外跑,将东西交到商晚手里。
中年男人掉的是一根金簪,簪头上缀着两颗圆润的东珠,陆承景一眼便认出这是陆夫人的东西。
无他,他曾见陆夫人戴过不止一次。况且陆夫人所有的首饰上都有标记,就在簪尾处,雕刻一朵小小的梅花。
这根金簪上也有。
这是见搜不出东西,想要搞栽赃陷害。
商晚转手便把金簪交给了单大钧,“这是陆夫人的首饰,还请帮忙物归原主。”
单大钧看着簪尾的梅花标记,哪里不明白这是想栽赃陷害,一张脸顿时黑沉,狠狠瞪了刘管事一眼。
他抬手一挥,指着刘管事一行人,“抓起来,带回去见大人。”
衙役们根本不给刘管事辩解的机会,扑上去堵了嘴捆起来。
这么一闹,单大钧也没吃席的心情了,想着赶快回去交差。
商晚正要留客,一直旁观不出声的林家人开始作妖了。
林村长拿出房契和地契,请单大钧做主,帮忙将商晚一行霸占自家房子的恶人赶出村子。
“你胡说,这是我家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石头急得蹦出来,想给林村长一刀。
目光扫过林村长的脖子,小环摸着刀面色阴沉。靠着两张纸就想摘果子,呸!
村民们也觉得林村长做得过分了,分明就是秀才家的房子,怎么就成林家的了?
大家纷纷开口,指责林家。
“房契和地契在我爹手里,房子和地自然都是我家的。我家的东西,轮不到外人指指点点。”林建山得意地下巴微抬,恶意的目光直射商晚。
想不到房契和地契一直在他们手上吧?
房子修得再好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他们家的。
哈哈哈,他等着看这个恶毒的女人痛哭流涕!
商晚看傻子一样白了他一眼。
林建山得意的神情顿住,林村长也蹙起眉头,直觉不对。
这夫妇二人为何一点都不惊慌?
他心里突突直跳,对上商晚那双似笑非笑的杏眼,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儿。
下一秒,商晚的动作映证了他的猜想。
只见商晚从袖中掏了掏,也掏出两张纸来。
一张房契,一张地契。
林建山瞬间瞪圆了眼睛,“不可能!你手里肯定是假的!”
“是真是假,比比不就知道了。”商晚笑着将房契地契递给单大钧,请他帮忙分辨。
单大钧将两份地契放在一起对比着看,一眼便看出端倪。再看两份房契,面上顿现怒容。
他抬起头,怒目瞪着林村长,“好大的狗胆!竟然伪造官印,来人,将他们绑了,一并带回去交由大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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