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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铐脚链锁着的部分,有人为撬开的痕迹。
只不过单凭沈诉一个人,是不可能把这些东西打开逃跑的。
他手中没有任何这样的工具能逃脱,就算有,以他的性子也会在沈时瑾出现时,出其不意伤了沈时瑾,而不是保留到现在才想着逃跑。
一定是有人知道沈诉藏身在这里,所以把他救走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
姜初羽和沈时瑾相对而坐在沙发上,她指尖轻轻敲着茶杯的杯沿,望向沈时瑾。
“知道你地下室有个人存在的,除了我们就是浅浅和周宴,但他们不可能帮助沈诉逃跑。”
“你还忘了一个人,不就是秦鸥试图挑拨我们的关系,把沈诉在这里被我关着的事情告诉你的吗?”沈时瑾目光冰冷,眼底划过了一抹杀意。
他昨天还得到消息,秦家在他那帮人手里整治之后,如今已经人心惶惶,连门都不肯出了,生怕好端端在路上走着就会飞来横祸,被突然窜出来的人打一顿。
也怕公司里正开着会,保安便被冲散,一群人冲到会议室来进行捣乱,吓得合作方不敢跟他们合作。
明明秦鸥该老实的。
姜初羽蹙眉:“秦鸥已经断了条腿,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从他所在的医院出来,他怎么有能力进你家做这种事情的?不过现在看来确实是他有最大的嫌疑。”
她正想着,乌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快步走来。
“这儿有一封信留给你们,在厨房的冰箱门上贴着。”
沈时瑾接过来打开,看完脸色微变。
姜初羽跟着坐过去,看了之后也呼吸微滞。
她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是秦鸥留下来的信。
他在信中说,沈诉是被他带走的,并且要他们小心,他还会带着沈诉报复,秦家不会被这么打倒。
他们会联起手来,彻底对姜初羽和沈时瑾宣战。
姜初羽有些头疼和心烦意乱。
她不知道两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这两人虽身世不同,经历不同,却一个心狠手辣,一个不择手段,肯定会给他们造成不小的麻烦。
乌金提议:“要不报警吧,就说有一个潜在的危险分子伤了你们之后逃跑,让警察帮助找到他的踪迹。”
“他现在恐怕已经不在这里了。”沈时瑾目光沉冷,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紧迫感。
“沈诉他跟随秦鸥离开,一定在海市躲着韬光养晦,让人盯着海市那边的动静就好,我回沈家一趟。”
“你身上还有伤,有什么事情我来做吧。”
姜初羽起身,忽觉腰间酸痛,下意识用手扶了扶。
沈时瑾起身搂住她的腰:“昨天折腾到那么晚,你身子受不住,还是我去吧。”
此话一出,乌金和燕京的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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