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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就是银货两讫,各取所需了。
“他恐怕也是这么想的,此刻一定暴跳如雷了。”吴凌恒好像知道这个镜子里自称是神的人,额头和婉兮的额头亲近的靠在一起。
她不知为何越发的怕这样的吴凌恒,娇躯微微的发抖,“你真的一点也不生气吗?”
“我当然很生气,所以你就算没有慧灵之女的力量了,我还是要吃了你。”他咬了她的耳垂,邪邪道。
她很难过:“对不起。”
“你是得了斯德哥尔摩了吧。”他笑话她。
她噘着嘴,小声道:“肯定是,不然怎会这般无怨无悔。”
“婉儿,不用怕,我觉得他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吴凌恒安抚道。
她错愕:“他?”
“吴攸宁啊。”吴凌恒道。
婉兮摸着自己的小腹,有些惆怅,“真的吗?我真怕他已经不在了。”
“说实话,当日他坠井,我也觉得他生还的几率极小。”吴凌恒若有所思道。
婉兮很紧张,“那现在呢?”
“现在我想到了,他是圣族的后裔,哪怕坠井的时候很小,也没那么容易挂吧。”吴凌恒如是说道。
婉兮沉默了一会儿,坚定道:“只要他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现在与其担心他,倒不如担心一下段薄擎。”吴凌恒坏笑出声,笑声是真的很邪恶。
婉兮掐了一下他的腰眼,问道:“担心段薄擎什么啊?”
“你知不知道段薄擎是怎么投生的?”吴凌恒憋着坏问她的。
她也忍俊不禁了,“当时看生死簿都是小篆,我一个字都不认识,你又不肯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姓段的原本是这里的囚徒,二十三年前跑了。”吴凌恒这才把生死簿上看到的,告诉婉兮。
婉兮好像有点想明白了,“难怪他这么怕被抓回门里来,不过我们要担心他什么呢?”
“方才这个地方的少主出门,应该是看到段薄擎了,只是憋着没让手下抓人,若回来还看到段薄擎,你说他会如何啊?”吴凌恒坏笑的问婉兮道。
婉兮终于知道吴凌恒为什么那么高兴了,“肯定是要下令抓段薄擎的,毕竟他在逃了那么多年。”
“大明宝藏是我们先找到的,应该是没几个人是从那口魔井里拉下来的。”吴凌恒从衣袂里掏出折扇,一边扇一边思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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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闪着睿智的光芒,仿佛将一切都看了个明白。
婉兮四下里朝别的牢房张望,“可是这里被关在这里的这么多影子呢,都是从哪里来的?”
“其中可能有一些是圣族吧,不过大部分应该都忘了前尘往事。”吴凌恒手持扇子,转了几个扇花。
婉兮看到的那些囚犯,有时候是一团黑,有时候又会恢复成人的样子,“在这里关久了,是会变成影子的样子,还会失去一部分记忆?”
“嗯,不然你以为那个少主,哪里来那么多影子奴仆。”吴凌恒吹了一声口哨,轻声道。
婉兮垂头,“那我们的孩子……”
“他恐怕已经忘了许多事,介于影子和人之间吧。”吴凌恒捏了捏她的脸颊,想缓解她的忧伤。
婉兮把自己的头埋进吴凌恒的腰里,轻声道:“怎么会这样。”
“不过这也算是他的荣幸吧,呆在这里了有时候会特别迷茫,有时候好像又会成为这个世间最睿智的人。”吴凌恒说的话很奇怪,有点矛盾,但是好像又有什么奥秘在。
婉兮愣愣的看着他,有点搞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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