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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了平静从容,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恶意:“反悔不了了方斐,你要是再敢反悔,我就把你锁在身边,除了满足我什么都不许做。”
方斐等得太久了,他踮起脚尖胡乱地应声:“可以的,随你……。”
吻骤然而至,淹没未尽的语声,没有循序渐进,从一开始就是贪婪与掠夺,张旭尧一手按着方斐的后脑压实这个吻,一手将人一托抱在怀里,大步向树林处走去。
林密幽深,落叶堆积,寻了一处背风的山脚,张旭尧压着方斐倒在厚厚的落叶上。
呼吸交错,疯狂的侵略,符合张旭尧风格的吻凌厉又霸道。
“会冷。”话音压在两人之间,只有他们听得清。
方斐用力环紧张旭尧,同样含糊不清地回他:“不会,我现在很热。”
张旭尧的大衣垫在了枯叶上,他捋起方斐的碎发,看着他迷蒙的眼睛:“有些疼,但你得忍着,开始了就不能叫停,在这件事上我不会惯着你。”
大衣之下的枯叶乍然作响,方斐皱起了眉头。
“我是谁?”极度压抑忍耐的声音落入夜色,强健的手臂撑在方斐两侧,经脉嶙峋。
方斐呼吸愈急,微微掀起眼皮,轻声道:“张旭尧。”
话音还未落,干枯的叶片在猛然而至的外力下崩断了经络,哗响中混入了方斐长长的闷哼,可下一刻就被缠绵的热吻吞了去,疲惫干渴的旅人终于如愿以偿。。。。。。
张旭尧的眼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暗,枯叶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
身旁一棵细瘦的白桦,被方斐紧紧攥着,枝叶随着他不断地摇动。
“叫人。”张旭尧由下吻上来,轻声却强势地命令。
缺少生机的树枝一直在晃,方斐在与树枝同频的晃动中叫了张旭尧的名字。
“换一个。”
蛊惑的嗓音送进耳中,方斐不能聚焦的目光迟缓地动了动,才听话的换了称呼:“张老师。”
蓦地,张旭尧沉下身子,方斐握着幼树的手一紧,枝叶激烈地摇晃起来。
如同枝上还苟存的枯叶,方斐颠簸着,摇晃着,倾覆着。
他随着非自然的力量来回摆动,终于与树干那点不牢固的连接断裂,他乍然脱离枝杈,在空中翻转下落,飘飘荡荡,最后落在了男人宽厚的肩上,由他带着沉沉浮浮,身不由己。
林间的月光不断倾斜,照在落叶上,让那些干枯的生命都显得生动起来。
月光中张旭尧的面孔像是镀着一层淡淡薄釉,浓烈锋利的英俊被稀释成无边的温柔。
几近死亡般的窒息后,树枝终于摇得轻缓,方斐像是被郑重夹进书里的落叶,在绚烂过后,找到了另一种呈现美的方式。
张旭尧将人揽进怀里,似珍似宝,他知道方斐是好看的,介乎婉约和张扬之间纯粹的漂亮,可他又不太在意这种漂亮,怀里的青年只是方斐,温柔又有趣,乖巧却精怪,曾在自己最灰暗的一天,慰藉了一颗少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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