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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骨干急促的声音,回荡在朝堂上。
周围的百官听到他的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面露愤怒之色。
之前大夏与戎狄开展,多次陷入不利局势。
没想到,竟然是有人泄露了机密情报。
有多少大夏男儿,横死沙场啊!
一些武将握紧了拳头,双眼喷火看向韩元,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韩元做出如此叛国通敌之事,天理难容!
一名德高望重的老臣站了出来,义愤填膺道:“陛下,若阿骨干所言属实,韩元此举实乃罪大恶极,万不可饶恕!”
“恳请陛下严惩此等叛国之徒,以正国法,安民心,告慰死去的将士!”
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要求严惩韩元的呼声此起彼伏。
韩元见状,心中愈发惶恐。
他深知自己已陷入绝境,但仍妄图垂死挣扎,“陛下,这一切都是刘风的阴谋!他想借刀杀人,排除异己!陛下明鉴啊!”
一旁的董良叔见状,顿时陷入了抉择中。
他知道,这些罪证如果坐实,几乎等同于宣判了韩元死刑。
韩元完蛋了,对他亦是不利。
董良叔是典型的利己主义者,他先前数次弃军保帅,明哲保身。
若非韩元的份量不容小觑,并非是普通的朋党。
他恐怕早已退避三舍,不再顾忌韩元性命。
但眼下,董良叔必须思考。
他如何在保住韩元的情况下,也不引火烧身。
刘风见群情激奋,并没有放松警惕。
他目光死死盯着韩元那边,在韩元没被定罪以前,他生怕再出幺蛾子
果然,刘风的担忧没错。
就在李玄音准备敲定韩元通敌卖国罪行时,董良叔再次站了出来。
董良叔微微躬身,向李玄音行了一礼。
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可仓促定论。所谓的证据证人,实则都是片面之词,皆有伪造的可能。”
他的话音刚落,朝堂上顿时响起一片质疑声。
一名大臣皱着眉头反驳道:“董大人,你这话说得轻巧。阿骨干的证言与那些信件相互印证,怎会是伪造?”
“这位大人,此言差矣。”
董良叔却冷笑一声,“这阿骨干本就是戎狄之人,其忠诚度本就值得怀疑,谁能保证他不是被人收买,故意来陷害韩大人?至于那些信件……只要有心,想要伪造并非难事!”
董良叔的话,让朝堂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确实,只要有心,证据可以仿造。
而证人比证据更好仿造,直接威逼利诱就行。
在场一些官员,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当然,也有一些官员,已经认定了韩元通敌的罪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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