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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那脚步声却是停留在了他们的房间门外。紧接着门外就响起贺将军的声音:“二公子在房间里吗?”
敖宁浑身一紧,无措地把敖彻望着。
敖彻皱了皱眉,贺将军又拍门道:“二公子,你若是在房里,就出来喝两杯。我已备好了酒菜,就在大堂。”
敖宁推了推他,细声低语道:“二哥快去吧,贺将军请你喝酒呢。”
敖彻看她一眼,她那样子倒是巴不得他去。
可惜敖彻偏偏不如她的意。
当时敖彻腰上着力一沉,敖宁哪料到他这般突然,若不是紧咬着牙关,只怕当即就要溢出轻哼声。
她身子异常酸涩充胀,身体一下子变得紧绷,又似紧紧缠着他不放。
她哪里敌得过敖彻的力气,听着门口的敲门声与那说话时,呼吸凌乱却紧咬着唇不能吭声,她的双手被敖彻压在枕边,十指相扣,神经十分敏感地感受着他。他缓进缓出,那种触感十分强烈。敖宁眼眸一下剪水,无辜地把敖彻望着,紧闭着口唇,只余下紊乱不堪的呼吸。
后来贺将军敲了一会儿门后无人答应,他便离开了。
他将将一离开,敖彻便一记霸道地闯入,低头一下噙住了她的唇,听着她娇媚的呼声,狂乱不已。
衾被自肩头滑下,半遮半泄,着实动人。
敖宁承着他如狼似虎般的猛烈侵占,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摇欲坠。
他结实的身躯将她的娇小碾压得结结实实,只余下她的头搁在他的肩头,微张着口,神色迷离,娇泣声声入耳。
她伸手去抱敖彻的腰背,将他抱个满怀。
身上这个男人的重量,让她感到极为踏实。
她不禁声色沙哑地泣道:“苏墨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精力旺盛啊”
岂止是精力旺盛,他还力量充沛、体力持久到可怕。
敖彻恍若笑了一声,他眉眼间都染上情潮和愉悦,一边狠狠霸占着,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道:“我是习武之人,精力自然好些。”说着在她耳垂留下湿热的吻,又哑声道,“受不住的时候告诉我。”
敖宁的反应越来越得他的意,她既没求饶,那便是受得住的,她只张口喘息着,唇色灔丽,眼眸潮湿。
这两番纵情,敖宁又有一两日下不来床。只不过没有多少痛楚,只是酸懒得与散了架无异。
好在饮食与恢复以后也相差无几,并没有恹恹食不知味,多泡两次温泉以后便渐渐好了。
这头贺将军没能邀请到敖彻喝酒,在大堂用了午饭,便回房去休息了。
他夫人倒毫不意外,私下里道:“你这样贸贸然地去请那二公子喝酒,他若真出来跟你去,那才叫奇怪了。”
贺将军不解,道:“男人家一起喝酒,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夫人便道:“想来那日在梅园时你也眼拙没看见,他梅花树下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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