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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众人担惊害怕中,朱元璋冷声说道:“涂节,你这御史中丞是怎么当的?出了如此贪墨大案,缘何那开封诸地的监察御史,竟没个消息?”
在朱元璋怒气冲冲的质问声中,涂节战战兢兢站了出来,颤巍巍拱手答话道:“陛下,臣……臣的确未收到御史传报,也不知那黄河贪墨之事。”
“不知?”
朱元璋冷哼一声:“你涂中丞是不知内情,还是明知而不报啊?”
知而不报,这罪名可就大了。
涂节连忙跪地,惊惶拱手道:“臣当真不知内情啊,陛下!”
早先经胡惟庸提醒,涂节早已做了各般猜度,对朱元璋的质问也有了心理准备。
眼看朱元璋不打算轻拿轻放,他连忙拱手领罪:“下官身为御史中丞,未能查实地方官贪墨大罪,是为失职,下官……甘领罪责,只是……只是下官确实不知内情,更不敢欺瞒陛下啊!”
先承认失职,再自领罪过,最后再将那罪名最大的欺君之罪推卸掉。
涂节这一番争辩,已算是做到极致。
若换个温厚些的君王,见手下人这般认罪,倒也就重拿轻放了,但朱元璋可并温厚。
“失职?”
朱元璋再一冷哼,冷厉目光如利箭般扎向涂节道:“你可知道,你这一失职,开封一地有多少百姓要受灾蒙难?”
涂节一听,心下咯噔一声,如坠深渊,周遭官员也个个战战兢兢,不敢多言。
倒是胡惟庸,终是顾念情谊站了出来:“陛下,涂中丞确然有罪,然其身在京师,远顾不及开封之事,再者,下官身为宰辅,未能尽到统领监察之责,也当负有失职之罪!”
胡惟庸先替涂节开脱,又自领罪责,这显然是在替自己小弟担当。
闻言,涂节望向胡惟庸的眼神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见得胡惟庸都站了出来,朱元璋略顿了顿,面上怒气已消了大半。
“胡相不必自责,此事倒并非你之过错!”朱元璋幽叹口气,随即又朝涂节瞪了一眼:“你也起来吧!”
显然,最终朱元璋还是决定轻放了,毕竟他也知道,这错不在涂节身上,今日只是想敲打他一番。
涂节一听,当即深叩一头,再缓缓起身。
随即朱元璋继续道:“然涂节未能尽到监察之责,罚俸一年,另召回开封诸地监察御史,论罪责罚!”
这些监察御史,最低也是个失职过错,要是牵连到河堤贪污案的,更怕是脑袋不保,但涂节却管不了这些了,自己都被他们牵连了,差点治罪,哪里还会管他们,甚至就算朱元璋不动手,他也会暗地里给这几人小鞋穿。
“此番黄河灾情,幸得太子措置得当!”处置完御史,朱元璋收拾起心情,又夸赞起朱标来。
说起太子功绩,朱元璋的嘴脸自要好看许多。
众朝臣刚刚从担惊受怕里平复下心情,此时见天子心悦,当即又拱手吹捧起来:“恭喜陛下,太子贤明如此,我大明后继有人了!”
好一番溜须拍马,捧得朱元璋眉开眼笑,喜不自胜,一场朝会,便在这样和气的氛围里宣告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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