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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泯之:“不要让她与许颂仪太过接近,还有……”
“还有,她都见了谁,和哪些人说过话,说了什么,都要报给你,知道了,知道了~~~”姜雪娘挖了挖耳朵。
乔泯之见也没什么可再交代的了,便拿着那两本折子走了。
姜雪娘一转身,招呼随身伺候的嬷嬷:
“去,给我写几份帖子,分别张夫人、王夫人、李夫人、牛夫人、马夫人、赵夫人。就说,我约她们去望湖楼喝茶~~~~”
乔泯之那边,进了宫,人还没站稳,迎面就见楚宁珂一只花瓶砸过来。
他躲了,但也没完全躲。
那花瓶刚好砸在他脚前,顿时遍地碎瓷炸开。
“你还有脸来?你是本宫的夫君,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本宫!”
楚宁珂的头上还包着绷带,手上缺了手指的地方,也厚厚包着。
“朝中诸事繁忙。”乔泯之淡然回道。
“你忙!今日休沐,你一大早有空与罗太师吃早茶,没空来看本宫?你滚!你马上给本宫滚!”
楚宁珂又暴躁地想扔东西砸他。
“公主息怒,臣还有要事要见皇上。臣告退。”乔泯之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楚宁珂没想到他真的就这么走了,顿时又哭了:
“乔泯之!雁时!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啊!!!是不是连你也嫌弃我惨了缺了?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乔泯之全当身后的哭喊哀求没听见,径直去了楚藏弓那边。
“皇上,臣有要事启奏。”
楚藏弓刚跟罗献珠大吵了一架,心情烦躁,见他来了,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说。”
乔泯之将两本折子递了上去。
这两个,他已经压了几日,只等一个恰当的时机。
楚藏弓拿了一本,随便看了一眼,啪地合上:
“怒江又改道了?”
乔泯之在下面,两手收在身前,甚是恭谨:
“不止是改道,而且,两岸瘟疫肆虐,又有流民骚动,围攻府衙,似是有人煽风点火,有造反之意。”
“简直都是混账!江南江北两道都是干什么吃的?”
楚藏弓又将另一本折子看了,写的无非是关于瘟疫和流民骚乱之事,更加心烦。
乔泯之从容淡然,等他发完脾气,才道:
“皇上,镇江楼的工程尚未启动,两岸的镇楼塔却已经开始开挖地基。臣记得当日朝堂上,沈道长曾言,此二塔若成,必有大凶。”
楚藏弓眯着眼:“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臣与沈道长参详了许久,觉得二塔的大凶之势已经启动,想要挽回已是不可能了,不过,亡羊补牢的法子,也不是没有。”
“什么法子?”
“打生桩。”
乔泯之说着这样残忍的话,慢条斯理,不徐不疾,眸光平静,毫无波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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