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伊法并不向往少女之间纯洁美好的感情,对她而言,既然织音的资源对小鹿未来的训练家之路有益匪浅,那她就不过多在意二人之间的交往。
留下两位少女在训练场地继续交流招式的用法,伊法独自离开了宽阔的训练房,来到了常备饮料和水果的休息室。
她拿了一瓶罐装的甜桃汁,无力地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先是为了帮助蜥蜴王寇沙解决泉泽组,然后是意识结合引发的失控放松了对身体的管制,原本预计较长一段时间内不需要下一阶段抑制剂的身体又出现了不稳定的迹象。
病毒如同无情的暴君,肆意践踏着她的每一个细胞,五脏六腑都成了受难的死囚。疼痛如同狂风骤雨,席卷过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用刀切割肺部,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雷霆的轰鸣……
伊法双眼无神地望向装有华丽吊灯的天花板,意识恍惚,偏偏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度秒如年。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心底充满了对生命的质疑,对活着的厌弃,对解脱的渴望……
吱!
手里的易拉罐在无意间被捏碎,果汁在外壳压抑的嘶鸣下四处飞溅。
伊法就像是在一瞬间找回了灵魂,殷红似血的瞳孔环顾四周,用念力抽出纸巾擦拭掉沙发和地板上的污渍。
她直起身,平静地找到垃圾桶将手心已经看不出原貌的铁皮残骸扔了进去。随后呼出随身的洛托姆游戏机,打开了某个网页开始编辑消息。
基地在外的“线人”一般通过复杂庞大的互联网传递情报,近期的“接头坐标”伪装成网络论坛中某款冷门游戏的讨论板块,通过以游戏术语编写的暗号互通信息。
“新人入坑,地下八层的那只BOSS沙奈朵怎么打?有无攻略?在线等,急!”
伊法暂时收起洛托姆游戏机,闭上眼睛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
过去十几分钟再打开洛托姆游戏机,发现多了三条回复:
“抓只钢系不是有手就行?楼主疑似有点非人了(流汗)”
“这只BOSS有个老bug,在触发过场动画的时候大退重连就只会傻站着挨打(滑稽)”
“新手村那个百货商店三楼能学子弹拳和铁头,莽上去就行(大笑)”
第一条纯粹烟雾弹,剩下两条结合起来隐藏着见面的时间地点和方式。
伊法牢牢记住,重新拿了一罐甜桃汁,顺便帮少女们带上两瓶蓝橘汽水,一步一步地走回训练房……
辅导一直持续到了皓月升空,织音才依依不舍地和小鹿挥手道别。
接下来她要留在常青市挑战常青道馆,而小鹿会先行一步往枯叶市方向旅行,两人要过很久才有可能重新见面。
回到精灵中心的小鹿先是和宝可梦们吃了顿好的,然后回房间做日常的宝可梦护理,最后是收拾行李,设置好退房日期。
她订好了前往华蓝市的高铁票,明天上午十点就出发。
如果没有晚间训练的话,小鹿会在网上浏览训练家同行分享经验的帖子,或者去看那些强大训练家们发布在视频网站上的对战复盘和战术解析,一直熬到十二点才会入睡。
但今天的她怕自己睡过头,十一点就爬上床熄灯了。
“晚安!伊法!”
少女向倚靠在床边的沙奈朵道了一句晚安,宣告这平常的一天就此结束。
(晚安,小鹿。)
除了在野外偶尔使用睡袋,大多数时间伊法都习惯于靠坐着休息。
她闭上双眼,耐心地等待少女的呼吸逐渐平缓,意识逐渐沉寂……
时候到了。
她睁开鲜红的双眸,一瞬间离开了漆黑的房间,来到了喧嚣的街边。
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伊法面色如常地走在这座大城市的市中心,周围行人的目光偶尔扫过却并没有感到惊讶,要么是觉得她的训练家就在附近,要么觉得人型宝可梦独自出行本就是一种司空见惯的景象。
她完全没有避讳随处可在的摄像头,一路走出市中心,来到了相对僻静的大学区。
深夜的自动便利店一遍又一遍播放着重复的广告,伊法踏入其中,里面空无一人。
“伽勒尔进口能量方块!马洛科蒙集团匠心之作!为您的宝可梦量身定制,助力他们在对战场地和华丽舞台都能耀眼……”
不要叫我后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艾天晴一直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直到某天晚上那个邪魅冷血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上,从此她的日子就...
末世医学大佬穿成病弱半妖,三步喘气,五步咳血,随时要嗝屁。这个修真界还搞物种歧视,而半妖处于鄙视链的最底层!起初,妖族和人族都瞧不起俞幼悠这个混血半妖。人...
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徐哲,超自律老实人,修仙界最后的单纯,人类最后的希望!...
四目道长徒儿,赶尸之道,为师已经全传给你了!道玄真人君明,最近魔教在南方蠢蠢欲动,你下山一趟,查明情况。齐漱溟徐君明,我蜀山与你势不两立!...
萧家少主,和武二郎同生共死斗权贵行镖四海,带兄弟结识八方绿林好汉东京梦华,携燕青在汴梁城浅酌小饮北地风云,向完颜阿骨打再去讨酒吃西夏狼烟,与吴玠和西夏军浴血奋战江南烟雨,同方腊教主还要计较一番宋江哥哥,有无数好汉见了你纳拜,可我也有谪仙布衣剑卿铁狮子青鹘子一阵风旱天雷绵里针小白龙等一票兄弟帮衬。你孝义黑三郎天魁星主的及时雨宋江既然要招安,那梁山便由我燕云十八骑面涅郎君的任侠萧唐接手了罢,替天行道那面大旗,我会替你扛下去的。(水浒任侠书友群277318413)...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