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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态度很强势,但‘胡搅蛮缠’的始终不是重点,因为在波切的眼中我还是一个幻想着自己能活着,自己要被取走大量鲜血的人。
愚蠢的可怕,估计这就是波切对我的所有想法,但是我这个愚蠢之人所说的精血有伤,又不得让他不重视,他肯定相信桥兰没有伤到我,因为他应该比较相信桥兰的技术,他所担心的也只是那个他不甚了解的道家功法。
气氛仿佛是凝固了,我握茶杯的手心流出了滑腻腻的冷汗,我很担心,我会不会一不小心握不住它,让它掉地上碎掉。
我也必须很用力的让能让自己的手不至于颤抖,让自己貌似很镇定的脸不至于抽筋。
终于,当气氛已经入绷紧了的弓弦,快要射出那一箭的时候,波切开口了,他有些阴沉的说到;“不能再拖太久,明天,最多明天我就会来找你。”
我相信他所说的明天,是明天一大早,看他那样子,也有拖不下去的理由,换谁不想让自己的‘药’质量好一些?
但是波切永远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我,估计是我对他太重要,他在转身之前,对那两个跟随他进来的苗人说到:“派十个人来看住这个屋子,要每一个角落都看住。”
然后对我说到:“对不起,你就好好休养吧,从现在开始,你就只能呆在屋子里。”
我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波切这个老狐狸到底不是真的相信我的装疯卖傻,他只是不敢拿我‘珍贵’的精血去赌罢了。
我的默认也算是一种顺从,当这一行人匆匆走出屋子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又小心的把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整个人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凌如雪第一次从背后抱住了我,只是短短的一瞬,就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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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十个人苗人汉子就来到了我们的屋子,占据了屋子里的每一间房间,每一个死角。
不知道波切是不是另外有吩咐,站在窗前的我敏锐的发现,在屋子外站了不下二十个精壮的苗人汉子,这种阵仗,恐怕只有武侠小说里的高手才能破得了了,现实中的武功高手都不行。
我夹着烟,无所谓的吐了一个烟圈,阴霾的天空下,我们房间的窗口,一窜新挂上的竹片儿风铃正在发出并不怎么清脆的响声。
那是我在屋子里无聊时做的。
但愿,高宁啊,你别让我失望,无意中,我看见高宁的身影在窗前晃了一下,嗯,他也是负责看守我的人中的一个。
下午,我,慧根儿,凌如雪在苗人的监视下美美的睡到了晚饭时间,凌如雪告诉我,她不想和那个苗人汉子单独同处一室,所以很是坚决的睡在了我的旁边。
我不是绅士,自问也需要休息,当然也不会让床出来,于是我就这样和她并排睡着。
醒来的时候,她的发梢正好落在我的脸庞,有一股独特的清香,我无意的呆了一呆,只是想着如果能逃过这一劫,我可不可以每天早上都在她发梢的香气里醒来?
但这是苗人独有的火辣辣的奔放吧,也许客气的同睡也不代表了什么,我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思。
却不想在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凌如雪却对我说了一句:“真怕你撑不住,总觉得在你身边会好一些。”
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时间已经不容我多想,在紧张的气氛下,时间转瞬就到了12点。
午夜12点。
我们三人都在我的房间,当然包括一个不速之客,那个监视我们的苗人汉子。
但我们三个人的气氛很轻松,谈笑自如,视那苗人汉子为无物,当分针跃过12点的时候,我忽然摸着慧根儿的脑袋说到:“去吧,快去快回。”
慧根儿很是若无其事的伸了一个懒腰,就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那个负责监视我们的苗人汉子莫名其妙,问了一句:“他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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