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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底好像有什么发光的东西。
蒲牢走过去捡起来看,是一枚小小的纯白鳞片,晶莹剔透,触感冰凉。
这是。。。。。。
外面忽然传来葛卿的声音:“季娘你洗好了吗?我刚才都叫了三遍了,你再不回答我就进来了啊!”
蒲牢急忙拿过旁边的亵衣披在身上,糟了,刚才睡着没听见,“别——”
葛卿已经推了门进来。
她也梳洗过了,散着漆黑的长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
蒲牢抓着湿透的亵衣看着她,“我还没穿衣服。”
葛卿急忙退出去,嘭的关好房门,“失礼了!”
蒲牢捂着胸口想,其实她们两个都是女子,也没什么好避嫌的。。。。。。哎。蒲牢摇摇头,用白巾裹着头发,擦干身子穿好亵衣坐到床上。
房门又倏地被打开了,葛卿抱着枕头床褥走进来,把它们扔到床上,整个人扑了上去,躺在蒲牢身边。
葛卿说:“我突然想起来,我们都是女的,没什么好害羞的。”
蒲牢坐在床边梳头发,“你穿那么少不冷吗,还不把褥子盖好。”
葛卿说:“我刚泡了热水澡,浑身冒气,先让我散散火。”又说:“季娘,我家院子好些年没收拾过了,客房积灰多一时半会打扫不过来,暖炉也不够用。我怕你住着不舒服,所以就先委屈你跟我一起挤一晚上。”
蒲牢梳好头发转头看她,“无妨。”
当视线落在葛卿身上时,蒲牢的目光不由得被灼了一下。
葛卿单薄的纱衣轻轻落在光洁的肌肤,她侧躺着,凸显出腰臀曼妙的曲线,丰腴的胸前缠着雪白的纱带,脖颈上挂的水晶锁陷在双-乳的深沟中。
葛卿忽然坐起身,拿过蒲牢手中的漆木梳,为她梳理发丝,“你那样太粗暴了,这么好的头发,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蒲牢呼吸一窒,僵硬着身子,感受着身前柔软温柔的躯体,还有萦绕不散的淡雅清香。
葛卿一点一点仔细地为她梳理发丝,挑起一缕散作小扇,凑近了轻轻吹气,仰起脸看着蒲牢笑。
蒲牢轻轻呼一口气,拿起床上的被褥罩在她身上,“当心染上风寒。”
葛卿两手环住她的腰,抱住她,仰头向她慢慢靠近。
蒲牢开合一下眼皮,金凤眼底暗流汹涌,抓着被褥的手静静搭在葛卿的肩头。
“如果染上风寒就好了。”葛卿说。
蒲牢按住她向上移动的肩,“别胡闹。”
葛卿抱紧她,把头靠近她怀里,轻声说:“如果我染上风寒了,说不定你会担心我,留下来照顾我,这样我就能多看你两天了。”
蒲牢心跳如雷,下腹烧起一股无名火。
她把葛卿环在腰上的手掰开,“不早了,睡吧。”
“季娘,让我再抱抱你吧。”葛卿还是靠在她怀里。
蒲牢猛地把她推开,下床取了大衣披上,走到门口说:“我头发还湿着,出去吹吹风,你早些休息。”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葛卿靠在墙上沉默许久,长叹一气,穿了衣服也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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