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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小七还不知道自己得到了解救,兀自两只翅膀护住小脑袋瑟瑟发抖。哎呀,这可怜的小模样让搭救他的人瞬间微妙的萌了,赶走泼妇后便以一种无限呵护地姿态将他抄到手中,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可怜的小家伙,吓着了吧?”
这温柔的语调大大抚慰了鸽小七一颗受伤的心,绝处逢生不由得泪眼朦胧。“啊……英雄!”
那人继续同他说话,象哄小孩子一般地语调:“小家伙,你是住几楼的呀?”
李南舟哽咽着答:“四楼……”
当然,人类是不可能听懂鸽语的,不然他俩这一问一答就太惊悚了。李南舟每一句回话在那人听来都只不过是几声不知所谓的唧唧叫声而已,他捧着鸽小七看了看几层宿舍,还是拿不准这只小鸽子到底是哪一层的住户。
眼光一转他看到了鸽小八。“咦,这里也有一只?”
因鸽小八停留在三楼黑豆般的小眼珠一直定定地看着他,那人便想当然地以为三楼就是小鸽子的窝了。但不料他刚把手里这只放进去,手还没缩回来呢,鸽小七已慌忙从那窝里跑了出来。
——他不能不出来啊,万一这家的鸽子回来了,看到它鸠占鹊巢还不啄死他呀!
他急拍着翅膀唧唧地叫,意思自然是‘我不住这里’。好在那人虽然听不懂鸽语,但却是个心细的,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有点担心放错了地方让小鸽子受罪,踌躇片刻便又把它捧了起来,带回屋去了。
屋里开着空调,温暖如春,电视里正在播《中国文艺》。
李南舟还来不及对这久违的人气生出一点感慨,一只白色的狮子狗最先敏锐地嗅到了小主人手上其他生物的味道,立刻一蹿而下奔到近前,汪汪汪狂叫。
因猝不及防,李南舟下意识地一惊。捧着他的人感觉到他抖了一下,立刻呵斥道:“财财闭嘴!”
喔,原来这家还养着条狗。原来这狗名叫财财。
噫~这名字真土。
偷偷地这么吐槽着,李南舟听到一个女声奇怪地问:“晨晨,你拿只鸽子进来干嘛?”
那叫晨晨的少年回答得很简短:“小鸽子掉下来了,有大的在啄它。”
那女人哎呀一声,“我忘了!”
原来小鸽子在学飞的阶段最危险不过,往往是飞下来了便无力再飞回窝去。而在陌生的地盘里成年鸽子们就会狠狠地欺负它,啄得它一头的血,有些比较倒霉的甚至会被啄瞎眼珠——而象这样的残疾鸽那肯定是不可能再参加比赛了,只能被淘汰。所以有经验的饲主在这几天里都会特别注意小鸽子的安全,若是听到棚里有唧唧唧凄惨地叫声,那不用说,十有八九就是掉下来被欺负了,得赶快冲过去将凶手赶开。
今天鸽小七的主人有事,出门前还特别交待过老婆要注意鸽棚,谁知这位看电视看入了迷,竟把这等大事给忘了。若不是刚好她儿子听到鸽棚中有动静,只怕鸽小七也遭了肥鸽大婶的毒手。
女主人暗自庆幸。要知道如今这两只小鸽子可是老公的命,一点差错也出不得的。忙道:“快给你爸打个电话,问是哪一层的,放回窝去。”
那叫晨晨的少年应了一声,便过去拨打座机。
因为他们家的电话是放在电视旁边矮几上的,所以那少年打电话时得习惯性地蹲着。这个姿势便让鸽小七紧贴在了他胸前,人类温热的体温自他身上传过来,李南舟正觉得好暖和好舒服,便见那条名叫财财的狮子狗双爪一搭也搭上了那少年的膝盖,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珠眨也不眨地盯住了自己。
李南舟不怕狗。当然,是当人的时候不怕。
现在么……现在他是一只鸽子,还是只没成年的小鸽子,所以体形上的巨大差异还是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别说对方那血盆大口太有威胁力,就是试探性地拿爪子刨刨他这小身子骨也承受不起呀。
因此他惟一的办法就是离这家伙远点,尽可能地往少年胸前避去,但这种躲避却越发引发了狗狗对他的好奇心,鼻翼翕动着,一个狗头越伸越进来,不住地住它身上嗅嗅嗅,就想搞清楚这小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李南舟被它逼得退无可退,咬牙切齿地道:“臭狗,离我远点!”
显然,这种发作是色厉内荏的。财财一点儿不怕,‘汪!’一声叫。
关键时候还是主人给力。少年也察觉到怀中小鸽子的不安,便一把将狗头推开。“走开啦财财!”边说边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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