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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既然不严重,我觉得可以不用喝。”
“生病就得吃药,药都买了,你要是不喝不是浪费了吗?快喝!”
姜召也神色幽幽看着她,“有点烫,先放一会儿。”
他也不是没喝过药,但这么难喝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裴桑柔将碗放到一旁,态度坚决:“必须喝,你要是不喝的话,你就是骗我的,在装病!”
姜召也头一回尝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从前这种发烧小感冒,他都是不吃药,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
在裴桑柔的坚持下,他最终还是拿起了药碗,一饮而尽。
这模样,看起来真像是要逼他喝毒药。
裴桑柔忍着唇角的笑意,看着他这模样,和嘒嘒喝药的时候如出一辙。
“喝完了,我没装病。”姜召也强调了一遍。
裴桑柔哼了一声,把碗拿了过去,“要不要给你吃个糖?”
姜召也哑然一笑,“阿柔,我我不是嘒嘒。”
“哼,嘒嘒喝药也没你这么难哄。”
姜召也低低笑了声,曲着腿躺在床上,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松松垮垮晃了两下。
“那你再哄哄我。”
裴桑柔拍了下他的手,自认为凶巴巴地说道:“哄…哄你个头!”
她拿着碗走出去,还得去来婶那边看看。
下次赶大集,还要带着一批小裙子过去。
而姜召也,在馨香包围中,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梦里,没有困扰他多年的血腥厮杀,只有妻女如玉温柔的面孔。
到了晚上,裴桑柔点起油灯,抱着他平时打地铺的东西放到地上。
“今天你睡床上,我睡这里。”
省得嘒嘒成天嚷着她是大孩子,要自己一个人睡。
姜召也下来,“不用,你在床上睡,我睡地上。”
裴桑柔却坚持,“你是发烧的人知不知道。”
姜召也没拗过她,只好由着她睡在床上。
但她毕竟没睡过地板,硬邦邦的,大冬天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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