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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寺附近有很多酒楼。
汉子选了一家还算气派的酒楼。
“缘来饭庄”
“这位兄弟,你确定选择这里,这里可不便宜。”老者看了看门头。
“大爷,无妨,今日我父子赚了些钱,这一顿吃的起,放心吧!”汉子拍了拍腰间的钱袋子。
缘来饭庄生意不错。
汉子三人选了个沿街的位置。
“大爷,您去点菜,点酒,俺不熟悉这些。”汉子不好意思的看着老者。
“好吧,难得兄弟一片好意。”老者将店内小二叫来。
老者点了四个菜,一壶老酒。
“大爷,请问您贵姓啊?”汉子问起老者的名字。
“老汉姓武,是越王远房亲戚。”老者给汉子和少年倒上茶。
“武大爷,您在越王府待了多久啊,越王府做工还好吗?”汉子询问越王府事情。
“兄弟贵姓。”老者喝了一口茶。
“俺叫元芳,并州人士,前年带着儿子逃荒到了洛阳,这两年一直在肉铺帮忙,肉铺老板抠门,咱父子俩吃不饱,还少银钱,所以就想换个地方做工,前几日听肉铺伙计说越王府招仆役,便想去试试。”汉子说了自己的来历。
“唉,咱都是可怜人,不过这越王府可不是人待的,管家武德为人狠毒,不仅克扣下人们的钱财,还随意殴打下人,老汉是武姓本家尚不能幸免,更何况你这外人。”老汉摇摇头。
“这可如何是好?”汉子一脸忧愁。
“元芳兄弟,莫急啊,越王府自然去不得,但是在白马寺做杂役却是个不错的差事,若是元芳兄弟愿意,老汉可以去找一灯大师商量商量。”老者见汉子如此忧愁便宽慰他。
“哎呀,那就太感谢武大爷了,此事若成,我父子愿意孝敬您一个月的工钱。”汉子感激涕零。
“那倒不必,日后请老汉喝几顿酒便是,不过这一灯大师好酒,如果想这事顺利,元芳兄弟最好准备一坛好酒。”老者摆摆手。
“好酒的事情就拜托武大爷了。”汉子从钱袋子里面拿出一些碎银递给老者。
“够了,够了。”老者不是贪财之人,他是真心想帮汉子。
“武爷爷,白马寺僧人不是不可以喝酒吃肉么?这一灯大师怎么会喝酒呢?”少年好奇的询问大爷。
“唉!这一灯大师出家前听说是一名边军将军,因喝酒误事被贬成了普通军士,一灯大师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军营,因此还落得个逃兵的骂名,若不是当朝宰相张柬之帮忙,一灯大师早就没有脑袋了,后来宰相大人将他引荐到了白马寺,没想到他还是改不了爱喝酒的毛病,为此方丈也不喜欢他,但是碍于宰相大人的面子,也不能将他驱赶出白马寺,于是安排他来管寺内杂役了。”老者侃侃而谈,由此可知,他与那一灯大师关系匪浅。
“原来是这样,这一灯大师可是真是一个性情中人。”汉子感叹一声。
“可不是,一灯大师虽然看起来一副凶相,其实为人却很善良,也很义气,寺里的杂役都多少受过他的恩惠。”老者提起一灯大师,满脸钦佩之情。
“那在下真想见见这一灯大师了。”汉子点点头。
“这不难,等吃完饭,老汉带你们去见他便是。”老者拍拍胸脯。
这时菜送上来了。
还有一坛老酒。
老者打开坛子盖,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好酒啊!”汉子忍不住赞道。
“那是,这缘来饭庄的老酒可是一绝,伙计,再帮我打一坛包好,我要带回去。”老者招招手。
“好咧。”伙计点头示意。
菜的味道不错,酒也带劲,汉子敬了老者几碗。
老酒的驱使下,两人桌上越谈越投缘。
“元芳兄弟,咱们就喝这一坛,喝多了咱们就进不去白马寺了。”老者知道白马寺的规矩。
“一切都听从武大爷的。”汉子点点头。
白马寺菜园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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