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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沈知寒已经为叶不言想好了以后,只因一句,朱雀于她很重要!
“好吧。”叶不言有些泄气,但沈知寒不说,她也没办法。
看她有些蔫蔫的,似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沈知寒忍不住解释着,“你现在太弱,就算到了地方,也见不到朱雀,去了无疑是送死。”
不是他小气,现在不肯告诉她。
“你在跟我解释?”叶不言挑眉,看着神色瞬间不自在的沈知寒,又促狭的看着他,“你在为我的安危着想?”
沈知寒有一种被窥探到心事的窘迫感,轻瞪了她一眼,迅速的移开了目光,冷着脸说道,“谁让你是本王的解药,你若死了,本王也活不久。”
只是他是天阴火,她是天玄冰,是彼此的解药,才没有其他的原因!
只不过说到解药,他不由得想起她所写的,若你是毒药,那我愿此毒无药可解。
该死的女人,这么会说情话,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太不正经了!太不矜持了!
这样的未婚妻,有点儿嫌弃!
叶不言不知道他看了检讨书,没他想的那么多,“是说天玄冰吗?”
只不过他这话,说的有点儿像情话啊。
沈知寒轻点头,看着叶不言此时脸色红润了些,精神也好了些,似乎这些伤,在她眼里不算什么。
“上次天玄冰的事,我们未说清楚,我还不是很明白。”叶不言提起这个上次的事,心中还是忐忑不安,上次就是提到天玄冰,他突然就肯定她强扑他的人,差点没把她给削了。
但这事关生死,逃避不了,只能硬着头皮问了。
说起那日的事,沈知寒又觉得心口上的字,又有些痒了,让他恨不得挠一挠,再将字给刮下来,可那留痕膏,并不是刮了,重新长肉就消失了,基本上随他一一辈子了。
该死的叶不言,还敢提那一日的事!
叶不言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森森寒气,忙拉了拉被子,盖的严实点,再露出小奶猫一样可怜兮兮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沈知寒看。
记仇的男人,提都不能提了!
看着叶不言拉被子的动作,还有那小奶猫一样的湿漉漉眼眸,让他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最后只能在心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告诫自己,她有天玄冰,她是解药,她死了,他也活不长!
看在是解药的份上,不跟她计较了!
如此警告自己一番,才没有上前将叶不言揍一顿,而是深呼了一口气,才说道,“天阴火和天玄冰是天生的,具体为何,老国师未曾说明,只说时间到了,自然就懂了。”
“那是不是只有双修才能解啊?”叶不言看着一提到双修,就脸红的沈知寒,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只是提双修而已,很隐晦的词,就脸红了,若是说现代的词,他不得羞的挖坑埋进去?
真是个纯情少男。
沈知寒瞥了一眼,说此话不脸红的叶不言,“目前是这样的,但我相信有别的法子,绝不会与你……”
身为女子,说双修一词,她竟然不脸红,真是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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