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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字是假的。”龙子穆话还没说完便被祝行路打断了。
“你凭什么说这副字是假的?”阮修永这会儿不再瞪着徐德璋了,转而瞪向祝行路了,就连龙子穆看向祝行路的目光都有些诧异,他知道祝行路见多识广,但不知道祝行路还有鉴定字画的本事。
祝行路看着惊诧的众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因为这幅字是我写的。”
这句话如同晴天一声惊雷,把众人都给劈傻了,都觉得祝行路疯了才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你你……你写的?”最先活过来的是阮修永,只不过他话都说的不怎么利索。
祝行路点了点头。
阮修永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声音发颤的道:“你把证据给本官交出来!不然本官打你板子!”
阮修永被气得都摆起了官威,结果徐德璋看不下去了,往祝行路身前一站道:“阮修永你这个小刻板,当官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就学会耍威风了是吧,人家祝小兄弟说句实话你都要打板子,真当岐城是你的天下了?”
“徐德璋你个老倔驴,我跟你说,说的好听他这叫牛皮吹大发了,说不好听他这是欺官!”
“你怎么知道人家在吹牛?而不是说的是真的?”
不得不说徐德璋跟阮修永两个人的脾性真的像,一言不合就呛起声来。
见他们俩又要吵,祝行路也不拦着,云飞英想要劝架,也被祝行路拉着胳膊挡了下来,龙子穆看到祝行路的手拉了云飞英的胳膊,登时脸就黑了,直接一言不发起来,他不说话刘二刘三就更不会说话,场面直接安静了下来。
说来也怪,没人劝架了,徐德璋跟阮修永反而吵不起来了,两个人憋了半天,谁也没憋出下一句。
见他们都不说话了,祝行路才开口解释道:“阮大人,敢问这幅字你是不是到了岐城之后才淘换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岐城的一间当铺中换来的。”
“你怎么知道?”阮修永愣了,下意识问道。
他不问还好,一问徐德璋又找起茬来:“好你个阮修永,这些年当官没少捞钱吧?都买得起高曲那老头子的字了?”
徐德璋这找茬也没人往心里去,毕竟阮修永还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再加上岐城百姓对他的评价,任谁都知道阮修永是个好官。
不过知道归知道,阮修永还是急了,道:“徐德璋你个胡说八道的老东西,你就喜欢当着别人面诬赖我,我这字怎么得来的你不知道?那是我帮当铺老板查清了案子,人家送我的,当时送过来的时候你也在,现在你倒是开始倒打一耙了!”
徐德璋知道这话说的自己理亏,所以他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祝行路又是听他们两个吵完,才接着解释道:“当时我有一个朋友得了重病,我带他来看病,身上没有银钱了,便写了幅字,送当铺当了,就是阮大人挂的这幅。”
祝行路这一说,阮修永脸色就变了,冷哼一声道:“你这是作假骗人,敢骗我岐城百姓,信不信本官将你当场捉拿归案?”
祝行路既然敢说,他就不怕,只见他笑了笑道:“我可没骗人,我只是拿着这幅字去问当铺老板收不收,当铺老板当场就收了,给了我十两银子,在下虽然不才,但这幅字卖个十两银子还是可以的。”
这下阮修永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是祝行路写的字倒还好,这要真是高曲的字,那便是当铺老板看准了祝行路急用钱,坑人家了。
不过虽然阮修永知道祝行路说的估计是真的,但他还是梗着脖子道:“万一你是编的呢?我这字上还印着高曲老先生的印呢!”
见阮修永还在犟,徐德璋直接笑出了声,阮修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祝行路依旧不为他们两个所动,笑眯眯的道:“在下不才,还有个刻章的本事,不过在下刻章有个习惯,会削掉章的三个角,留下一个完整的角,阮大人,你且看看这幅字上的章是否是这样?”
第44章读书人(七)
祝行路的话成功让所有人的目光挪到了那副悬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的字上,左下角所盖着的章,的确如同祝行路所说,四个角只有一个角是完整的,这下众人看向祝行路的目光都变了,只有徐德璋捋着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惜,阮修永似乎接受不了这幅字是假的事实,瞪着眼睛喘了几口粗气,忽的道:“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刚刚看到字临时想的说辞?”
“诶我说你个阮修永,一口一个老倔驴的骂我,你怎么比我还犟?”徐德璋受不了阮修永这幅样子了。
不过祝行路似乎早就猜到了阮修永会有这一问,只见他立即答道:“这样吧,烦请阮大人拿来笔墨,我再写一次,不就可以证明这幅字的确是我所写了吗?”
阮修永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他大手一挥,让人去拿笔墨去了。
不得不说,阮修永是真的节俭,他这么喜好字画的人,用的是最便宜墨,最劣质的纸以及已经开了叉炸了毛的毛笔,就连镇纸都是河边捡的石头。
祝行路并不在意这些,他拿起墨条正准备研墨,却被龙子穆给接了过来,亲自将墨给他磨好,刘二刘三见此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想过来代替龙子穆给祝行路研墨,又像是不敢过来似的,如果祝行路能听到他们的心声,便知道这二人此刻一直在念叨着德忠,如果德忠在场,定然不会让龙子穆来做这个差事。
祝行路写字是飞快的,他不似他人,临摹别人的字迹需要细细的看,再慢慢的写,他好像很了解高曲老先生的笔迹似的,看都没看便重写了一幅,除了没盖章之外,与阮修永墙上挂的那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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